住我自然是不会住在常龙家的,我另外找了一家宾馆住下了。不是旺季,等同于小城一般条件的宾馆,也要200多一晚。可想而知到了旺季得要多少钱了。放下了行李,我将房间的窗户打开,站在窗口的位置俯瞰着四周的环境。
“李青山到底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远眺着连绵不绝的神农架山脉,我点了一支烟靠在窗边沉思起来。据他说,这一路上正常得很。做梦大多是因为白天想多了,挨骂大多是因为嘴多了。挨揍大多是因为事儿多了,得花柳大多是因为瓢多了。世事有果就一定有因,只是李青山身上的这个果,到底是什么因造成的呢?总不能说出来旅一次游就成这样吧,那别人怎么都没事,单单他成了这个样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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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渐降,我下楼走在街道上,看着两旁招牌上的正宗野味之类的招牌,是半点食欲都没有。随意走了一段路权当是散了步,我随意走进了一家小馆子,又随意点了两道菜一碗米饭,晚餐就如此随意的对付了过去。晚餐之后,我没有流连在街上的意思。早早就回宾馆准备休息。夜里十点半,床头的电话响了。
“喂,先森需要服务吗?”
“有小鲜肉吗?”
“先森你真会开玩笑!”
耐着性子跟人简单扯了两句,我继续埋头召唤着瞌睡。认床的毛病,再一次降临到了我的身上。
“昨天没休息好?”次日早上,我如约跟常龙碰面之后他看着我有些憔悴的脸色问了一句。
“宾馆始终没有家里来得清静的。”关于宾馆里的那点事情,尽人皆知。当然,也有部分的部门假装不知。
“我睡觉认床,每到一个新环境都会这样。”我耸耸肩对常龙解释了一句。
“这里人来得少,前几天刚开出来的小路,这又被杂草给盖住了。你跟着我的脚印走,别滑跌到山下去了。”跟着常龙往深山里走,越走脚下的路越是难行。杂草掩盖着地面,四周围荆棘丛生,一不留神,衣裳就会被它们给勾住。树干上长满了苔藓,偶尔有几只鸟儿从头顶飞过,屙下几滴鸟粪看能不能砸中哪个倒霉蛋。
早晨山里的露水很多,就跟下过一场雨似的。一路行来,日上三竿之时丛林里的水汽才逐渐散去。我摸了摸头上的水珠,将它们甩到了一旁。常龙不愧是个老猎户,带的路从来不会距离水源太远。而且附近也能时常看见一些兔子和野鸡之类的小动物。这样的话,就算什么都不带。渴了能找到水,饿了能猎到食。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