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国,你请的客人到了!”京郊,一个偌大的大宅门里。须发斑白的苏建国正闭目靠在逍遥椅上养着神。他的夫人单蓉蹑手蹑脚走过来俯身在他耳边说道。宅门虽大,可也寂寞。尤其是对于苏建国他们家来说更是如此。苏建国生于建国那年,现年已经差不多70了。其人略古板,容不得家里热闹,举手投足之间都必须悄默声儿的那种才合他的意思。在他假寐的档口,敢进来跟他说话的,整个宅邸里也就剩下他的夫人单蓉了。
“哦,我去迎一下。吩咐厨房,晚上设宴。”苏建国身子略微颤动了一下,然后睁开了眼睛。见是单蓉,这才没有发恼。坐在那里醒了醒神,他缓缓起身道。下雨了,天井里的雨水滴答滴答地敲打着地面。苏建国很喜欢听雨滴的声音,走在廊下,他停下脚步驻足观看了片刻后,这才继续朝着前宅走去。
“苏老,这位是达四海达先生!”来到前厅,苏建国还未进去就看见里边坐着一个身穿黑色对襟盘扣套装,年龄与自己相差仿佛的人。一个负责接达四海过来的苏家护卫走到苏建国跟前低声为他介绍着。
“久仰达先生大名,今日得见果真是闻名不如见面,上茶!”苏建国闻言露出一抹笑意,迈步跨过门槛对起身相迎的达四海拱手道。其实久仰这个词儿,大多数时候都是用来表示客套而已。一般来说,人家对你说久仰。那就代表他听都没听过你这个人,压根就不造有你这个存在。不过苏建国对达四海说久仰,倒也不全是客套。因为他仰是仰过,只不过不久罢了。说起这个仰,也就是前个礼拜的事情而已。
“苏老客气了!”达四海拱手还礼微笑道。他有能耐,无奈一直没有卖个好价钱出来。虽然在某些个区域里他有点名气,可是迈出那个区域,他啥也不是。帝都来人请,而且还是苏建国来请,就算天塌了,他也得来。这是个机会,或许也是这辈子,他最后一个飞黄腾达的机会了。良禽择木,贤臣择主,就算不为自己想,他也要为自己的子孙后代多想想。习得文武艺,卖与帝王家。帝王家他不敢想,卖给封疆大吏总能成吧?
“达先生请坐!”苏建国背手走到大厅正中的主位上坐下,然后一抬手对达四海道。
“达先生请用茶!”一个衣裳很贴身的女佣端着托盘过来,先是给苏建国上了茶,然后又恭谨的来到达四海身边,微微蹲身将茶盏放到他身侧的方几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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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苏老此番召我前来,所为何事?”喝了半盏茶,见座上的苏建国只是垂目不语,达四海终于是有些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