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条陈,越是出彩,爷越是好张嘴。”
年羹尧一时大喜。磕了头赶紧退了出来。
等年羹尧推了出去,十三才冷笑。这段时间跟万岁爷演双簧,可是够累得。
这奴才的戒心算是一点一点放下了。
正如十三预料的一样,年羹尧心里是松了一口气的。因为他从十三爷的口里知道了四爷对他处置那些官员的态度。
万岁爷认为是非常之时用非常之法。
那么,他身上最大的过错就不算过错了。
他不认为万岁爷是一个能容得下他的人,但他相信,自己对于万岁爷还是一个有用的人。
比如,富察家。万岁爷应该是挑中了自己来掣肘富察家。
自己不能成为万岁爷的信臣,宠臣,至少也能成为万岁爷的一把刀。
所向披靡。
年羹尧觉得,这次回京,真是回来对了。
从西北来往京城的官道上,一辆马车,带着几十个随从,马不停蹄的赶路。
到了沿路的驿站,从马车上下来一个三十来岁的留着短须的男子。
此时在驿站的二楼,两个人隐在窗户的后面,一个灰衣人对另一个人锦衣的公子道:“那个……就是胡期恒。”
那锦衣公子点点头,“安排下去,晚上爷要跟这位胡大人好好的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