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去逗小珍妮，和她说我和她妈妈要出去打坏人。

她说道：“你们又要去打仗了。”

语气中，带着成熟和稳重。

她只是个小孩子，却带着这样子的语气，已经习惯。

我说道：“珍妮，爸爸妈妈必须要去做。”

她说道：“那你们一定要好好的保护好自己，平安回来。”

我问道：“谁教你说的？”

我吃惊的看着她，这么小年纪，还知道说这样子的话？

她看向了柳智慧。

我问道：“智慧阿姨教的吧？”

肯定是柳智慧教的。

珍妮跟着她，懂事，成熟，会说话，讨人欢喜。

远处，贺兰婷和程澄澄在聊着什么。

我跟柳智慧说道：“我最近发现了一个特殊的现象。”

柳智慧问我：“什么。”

我说道：“自从程澄澄出现，贺兰婷貌似就退居二线，不声不响，不言不语。什么事她都基本不出声了。”

柳智慧说道：“出什么声？你们都已经在按照她之前的计划办事，她不用出声。”

我说道：“我是说她好像站在了靠边位置。”

柳智慧说道：“程澄澄现在才是大头，我们吃的?住的，打仗的财物人力，靠的都是她，贺兰婷自然靠在一边。”

我说道：“看见没有，很有话聊，当时她们可是仇敌。”

柳智慧说道：“两人有胸襟，有格局，知道目前最先面对的是什么。你当人家程澄澄就什么都不为？只是无偿帮助我们而已吗？她看在你的份上来帮助是没错，但是她也有自己的算盘，打下了觉辛甘她也是受益人，她可以占了觉辛甘军阀地盘，收了觉辛甘所有军力物资，又能开起了一个港口，还是和我们境内连接处，将来和境内做贸易生意更方便，那个地盘就是最好的中转站。”

我一拍手：“我怎么没想到这点，你怎么想到？”

她说道：“我能从她偶尔的言谈举动中分析出来。”

我说道：“对，差点忘了，你是有这个功能。那她也不和我们说啊。”

她说道：“她不和我们说，但是她和贺兰婷说。大事都是贺兰婷在牵头，交易是她们两自己谈的交易。”

我说道：“不过贺兰婷也不和我说。”

她说道：“这些事也没必要跟谁都说。你还会担心她们斗起来是不是，特别是程澄澄以前和贺兰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