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粗糙像是结痂一样,脖子两边全是褶子,或则压根就是折叠起来的。样子就和鱼头似的。
年纪越老的更严重,但在这所被诅咒的城镇内,两人几乎没有看到老人,甚至......还有些年轻人虽然污秽不堪,但他们的模样都十分俊美,比任何国家的明星还要俊美。
“实在很奇怪啊......你觉得印斯茅斯人为什么会长成这幅模样?”居间惠望向旁边的叶一凡说。
“我觉得不像是近亲繁殖的生理缺陷,因为那有生理缺陷会长的都是一个样子?可能是因为适应打鱼生活中的进化。”叶一凡只能含糊的告诉居间惠,它可不敢说那些人都是人类和深潜者杂交下来的。
说完这句话,两人就看见前方出现了一道相当深的崖谷。崖谷上横跨着一座带有铁栏杆的宽敞公路桥,而桥的另一面铺展着一座广场。
而当公共汽车叮当作响地开上桥后,叶一凡开始向两侧张望,注意到一些修建在草地断崖边缘与稍远地方上的工厂建筑。下方峡谷深处的流水相当充沛,我能在右侧上游看见两座奔腾的瀑布,而左侧下游还至少还有一座瀑布。
越过了河谷,开进了巨大的半圆形广场,然后驶向右侧,车子停在了一座有着圆形屋顶的高大建筑正面。建筑上残留着一些黄色的油漆,以及一个已经部分磨平的招牌——吉尔曼旅社
这应该就是印斯茅斯的市中心了,两人也从这下了车。等踏入这鹅卵石街道后,一股更为腥臭的空气就铺面而来,使叶一凡和居间惠都眯起了眼睛。
他们看到周围都是荒废的老屋,破旧的民宿。即便是印斯茅斯市中心,这里依旧是死气沉沉、人烟稀少,让人有些怀疑这里的建筑是不是比人还要多?
等两人下车后,那辆破烂的公交车就“吭哧吭哧”的扬长而去,好像不愿在此多停留,急急忙忙就开向了下一个地点。
现在的时间接近晚上八点,天色已经完全黯淡了下来,街道上也呈现出如同闹鬼一般的诡异。
两人不想再去探索这座城市了,随后就走进了那寒酸的旅店大厅。奇怪的是,那个旅店老板并没有长着一张印斯茅斯脸,但脸色很差,感觉就像是个开黑店的。
“老板?还有空房间吗?”作为主要负责人,居间惠率先提着装满设备的箱子用英语问道。
那个老板稍稍瞥了居间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