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献降,那也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
“权你**计!”汤昊陡然起身,抓起凳子直接砸到了马中锡的身上。
霎时间,马中锡吃痛之下发出一声哀嚎,额头上不断有血液落下。
如果不是汤昊收住了手只用了一两成力量,估计这一板凳下去马中锡会当场暴毙。
“中山侯!”丘聚慌了,急忙上前拦住汤昊。
这马中锡可是兵部侍郎,而且还是军中监军,要是被汤昊暴怒之下给杀了,那事情可就真的闹大了。
汤昊一脚将丘聚踹到一旁,厉声呵斥道:“你知道同为东厂提督,为什么马永成比你更受陛下器重吗?”
丘聚闻言一怔,默默地低下了头。
“因为马永成比伱会察言观色,也比你更加聪明识趣!”
“你再逼逼赖赖一句,本侯这就废了你,你看看陛下会不会废了本侯?”
听到这话,丘聚心中一叹,默默地让出了道路。
马中锡还捂着额头上的伤口大喊大叫,汤昊走到这厮身前,蹲下身子冷冷地看着他。
“圣人血裔就可以为所欲为?”
“圣人血裔就可以奴役百姓?”
“圣人血裔就可以投靠反贼?”
“你马中锡读了一辈子的圣贤书,全都他**读到狗肚子里面去了吗?”
“是哪个儒家圣贤教给你的这些道理?又是哪个大儒名士暗中指使你这么做的?”
面对中山侯的不断逼问,马中锡彻底慌了手脚。
“圣人血裔不能被屠戮,否则朝廷会失去士绅之心……”
“呵呵!”汤昊嗤笑道:“马中锡啊马中锡,你说说看你们这些名教子弟**不**呐?”
“先前就把这些孔家人给吹捧上了天,什么名士大儒不要钱地安在他们头上,孔家人在曲阜县城兼并田地奴役百姓,你们全都是当做看不见,反而继续高喊着什么家国大义。”
“现在孔家人堂而皇之地献出曲阜投降反贼,这是不折不扣的谋逆之举,那些杂碎都敢做到这一步了,你们这些名教子弟还要为他们开脱,还要为他们找补,可是人家不一定记得你们的好啊,他们巴不得无罪释放,然后继续统治曲阜奴役百姓!”
“你们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曲阜百姓的感受?他们是什么罪该万死、罪大恶极的罪人吗?生来世世代代就要受这孔家人的奴役盘剥,活得还不如孔府里的一条狗?”
马中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