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长一去回禀要事,总会碰到自家主子狗腿儿的样子。端茶倒水,好不快活,他有时趁着殿下心情好,也会八卦打趣几句,但是徐闻舟却像看**一样的剽了他一眼道,“你懂什么,这叫闺房之乐。”
哎,没眼看,当真是没眼看。
若是生活能一直这般你浓我浓便好了,随着灾年一过,之前臣服于大盛的那些小国,竟又开始虎视眈眈起来。
是日,叶落拾在朝堂上询问防御敌国之策,一个请不可闻的笑声,在肃静的大堂之上显得格外突兀。
“是哪位大臣有话要说。”叶落拾打心眼里瞧不起这种冷嘲热讽阴阳怪气的人,然而朝堂之上,她需有送人说话的容人之量,“请出列畅言无妨。”
“是老夫。”太尉王飞英大腹便便的走出来,上下打量着叶落拾,草率的施了一礼应付,“老夫是在笑,长公主再怎么着,也总带着点女子的小家子气,不过是几个鼠辈的骚扰,怎么就怕成了这样了?”
他又老气横秋的捋着胡须,呵呵了几声,“女子执政,那就是绣花架子,中看不中用,我看呐,这大盛今日担忧几个鼠辈,明日就得担忧天能不能塌,地会不会陷,完喽,完喽!”
这太尉王飞英,之前趁着宸王中蛊病弱的时候总揽了军务,权势渐涨,俨然有第二个薛家之势。近来不仅敢抗旨不遵,甚至还屡次在朝堂上针对叶落拾,处处挑衅。
叶落拾眼睛微微眯起,与徐闻舟对视一眼便知,两人都觉得,此人羽翼,断不可再丰满了。
“王太尉既觉得周边皆是鼠辈,又暂时手握宸王的一半兵权,一定是知道这些鼠辈小国的国情如何了?”
“那是自然。”王飞英颇为骄傲自满的挺了挺肚子。
“自然什么自然?”宸王为叶落拾打配合,两个人一个唱红脸,那另一个便是白脸,“不过是趁我患病暂管兵权罢了,长公主问你是尊重你,还真把自己当成英雄豪杰了不成?”
“你你你。”王飞英气不过,“徐闻舟,我知道你武功高,人各有长处,我不和你比功夫,但我好歹也是大盛建国的股肱之臣,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掌一半兵权那是我的能力,你们夫妇俩休想如此打压老臣!我要奏报陛下!我要见陛下!”
“太尉稍安勿躁,其实此等小事何须叨扰父皇,我且问你,你是否愿意与宸王比一场,题目你来定,场景任你挑,规则也紧着你来,如此偏颇便不算是我们夫妇二人,打压老臣了吧?”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