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尿湿了被子的有十一个,嬷嬷们给他们换了昨夜洗的干净的新衣,而后,便是洗漱。
洗漱是重中之重,每一个孩子,都需将脸和手洗的干干净净,用的是温水,洗净之后,再好好的擦拭。
孩子一多,最害怕的是疫病。
西山医学院,早有一套简单的防疫方法,不但是勤洗手之类,每个孩子在起来和睡下时,都会有女医检查他们口腔、额头上的温度以及手臂,确认他们身体健康。
不只如此,这庭院里,决不允许有任何蚊虫可以栖息的水洼,各处都确保了通风。
洗漱时需用香皂,许多地方的清洗和打扫,都需用酒精。
包括了这些老嬷嬷,若是身子有不适,便不可靠近照顾。
徐鹏举一开始还迷迷糊糊的,等洗完脸和手,才突然想到,好像……自己不该待在这里,于是撇着嘴,要嗷嗷大哭。
可很快,他便被抱着进了饭堂,饭堂里香气阵阵,用不了多久,徐鹏举吃着八宝粥,顿时,便不想走了,他开始朝着朱载墨傻乐,一面吃,一面谄媚的看向朱载墨。
朱载墨低头呼噜呼噜将粥喝尽。
而后,眼睛便巴巴的看向一旁的方正卿。
方正卿慢条斯理的吃着,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味,左右看看,见了如狼似虎的朱载墨,他毫不犹豫将小碗往朱载墨一边挪了挪:“一起吃。”
朱载墨便学着大人的模样摸摸方正卿的头:“这一次不揍你。”
吃过了粥,便进了课堂,教授的内容,五花八门,千奇百怪。
与此同时,到了傍晚时分,在西山宅院外头,还有不少各家的人焦灼的在等待。
只是无论是英国公还是定国公,他们都不可能成日在这儿等着,毕竟还有岁祭各陵,便派了下人来此。
就在所有人都觉得,这样等待没有什么意义的时候。
却在此时,自那高高的院墙背后,有人出来。
是一个老嬷嬷,老嬷嬷手里拿着一沓纸片,接着,开始唱名:“定国公府……”
那定国公府的家丁上前。
老嬷嬷将一个纸片交给他手里……
接着,老嬷嬷继续唱喏。
这家丁并不认识字,可好歹有了一些消息,自然飞马回京,将消息送到了焦灼不安的定国公徐永宁手上。
徐永宁阴沉着脸,接过了纸片,却见纸片写着徐鹏举的字样,上头,有他今日测量的身高、体重,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