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天,懒得打理。”
“哎,这不是有我吗,盛小姐您难得打理,我替您打理啊。”
“范姨你不用劝了,你不给我剪,我拿剪刀自己剪了。”
范姨看着她这么漂亮的头发,还是有些不忍心,正准备再说点什么,眼角的余光瞥到伫立在门口的男人,“先生来了,”她忙道,“盛小姐说打理头发很麻烦想剪掉呢,您劝劝她吧,我先下去忙了。”
要不是他在草地上差点把她给强上了,盛绾绾这会儿早哼出声了。
他屁字都吭不出来,能劝她什么。
再说剪个头发而已,多大的事情。
不过转念一想现在是在卧室,她顿时就有些不踏实,起身就想出去。
说不定他停下来就只是因为露天在草地上做随时会有佣人过去太羞耻太离谱了而已。
薄锦墨单手插一进西裤的裤袋里,低头看着静默的摸索着要从他身侧走出去的女人,手臂一身揽住她的腰,然后将她抱了起来。
她立即紧张起来,不知所措但忍着没出声。
好在男人把她抱到了阳台的沙发里而不是床上。
她抱着抱枕闭口不言,两个人就这么死气沉沉的坐着。
一个眼睛看不到,一个不肯出声像个哑巴一样,在一片夜色下,诡谲异常。
不过好在他这次他没停留多长的时间就离开了。
盛绾绾听着车子的声音,松了一口气,瘫软在沙发里。
范姨给她端了一杯果汁上来,“盛小姐,您这是跟先生吵架了吗?”
“范姨,”
“您说。”
“我觉得他很奇怪,有时候说话很温柔脾气又很好,有时候一句话不说像个死人一样跟薄锦……”意识到某个名字要脱口而出,盛绾绾顿住收住了,语气恢复淡然,“你没觉得他有时候像两个人吗?”
范姨,“没有啊,”她道,“您说先生有时候很温柔脾气很好……大概也只对您这样,他在我们面前一直都是差不多一个样子,话很少,或者不说话。”
盛绾绾,“……”
所以他在别人面前都是那副死样子吗?诡异到让人难以理解的性格。
盛绾绾觉得她需要反思一下她的体质,为什么总是招这些个性扭曲诡谲的男人,可能她自己的磁场都有问题。
…………
薄锦墨回到盛家别墅,下车后径直回到书房,反手关上门。
掀开笔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