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嘴脸对何大清说:
“老何,你就别耽误柱子的正事儿了,你俩快坐下我给你们泡壶茶。”
也许是被生活磨平了棱角,何大清看何雨柱满脸无所谓的样子,也只好作罢。
讪讪的笑着对何雨柱说:“柱子,那就坐下喝会儿茶吧。”
白寡妇说泡的是茶,其实就是些高沫儿而已,并且也只是舍得放了一点点儿而已。
并且她抱着石头,毫不在意的也坐下,时不时的还想勾勾何雨的家底儿。
何雨柱也是笑嘻嘻的打个太极,糊弄了过去。
三人就这么坐在一起尴尬的聊着天儿,突然有人闯进门来喊道:
“妈,快给我拿点儿钱,我弟被公安抓了进去。”
白寡妇一听,当时就被吓得愣在了原地。
来人此时也看到了何雨柱,觉得何雨柱有点儿面熟,一时没想起来。
白寡妇反应过来后把目光投向了何大清,着急的说道:
“老何,你可得想想办法把狗子弄出来啊。”
说话时余光时不时的看向何雨柱,意思很明显,这是要把何雨柱当提款机了。
此时白寡妇的大儿子也是自来熟的说道:“兄弟,我是你大哥候平。”
何雨柱心中一紧,冷冷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何雨柱瞬间爆发出来的冷意,吓得候平后退了好几步,赶紧解释道:“我进院里的时候,邻居告诉我的。”
何雨柱悬着的心这才放下一半儿,但**已经放在了口袋里。
何大清不想让何雨柱掺和到自己现在凌乱的生活里。
于是就对何雨柱说道:“柱子,家里出了事儿我就不留你了。”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古人诚不欺我。
这不白寡妇母子俩异口同声的说道:“老何,柱子他兄弟有事儿他怎么能遇事不管呢。”
何雨柱就很是无语,心想谁和你们是兄弟了,你们够资格吗?就在这儿乱攀亲戚。
何大清总归是还有点儿良心,大声呵斥道:“行啦,候平你先说说到底怎么个事儿。”
候平这才把他认为的事情原委说了出来。
原来候平候猛都在码头干装卸工,为了活的自在,他俩就住在码头宿舍里,只是不住在一个宿舍里而已。
原来昨晚候猛有个狐朋狗友说是找他喝酒,俩人喝到很晚,恰巧候猛宿舍有几个工友上夜班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