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钱。
后来经人推荐,去了市里的不孕不育医院,一检查才知道,段红梅患有不孕症,这辈子都不可能怀上孩子。
乔大春顿时如五雷轰顶,感觉被老天爷又一次戏弄了,压抑多年的心头怨念,也在一瞬间彻底的爆发了。
她拿老天爷没有辙,那就只能把所有的怨恨都一股脑发泄在了段红梅的身上。
有时候,她自己也觉得太过分了。
比如,那晚她打断段红梅的腿,就愧疚了很久。
可只要一想起自己悲惨的命运,就控制不住对去虐待段红梅。
当然,之所以这么肆无忌惮,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段红梅的父母对此从未表示过不满,这也使她变得愈发不可收拾。
似乎,虐待段红梅,成了她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x33
要是几天不对段红梅大骂,她就感觉人生仿佛都失去了意义似的。
譬如今早,她薅着段红梅破口大骂的时候,心情都变得异常的好,整个世界都仿佛充满了生机和希望似的。
只是回到家里,一个人冷静下来之后,又感觉到莫名其妙的孤独。
于是心想,等段红梅中午回来给她做饭就好了,哪怕是找个借口骂她几句,这个安静的家里也能多点人气儿。
眼看着到了晌午,段红梅却迟迟没有回来。
乔大春就有点坐立不安,好几次都想给段红梅打电话,问她怎么不回来给她做饭。
可思来想去,又觉得打电话过去很没面子,像是离开她自己就活不了似的。
于是,就自己煮了碗面条胡乱对付了一口。
吃过午饭,她闲着无聊,就干脆蒙头大睡。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四点多。
中午吃的那碗面条,早就变成了腹中的黄金,干脆拿了钱包,到附近找了家小餐馆,点了两道炒菜,二两小酒。
吃饱喝足,就又转战广场,和一群老头老太太跳了两个小时的广场舞。
这一天下来,勉勉强强也算是过得很充实。
晚上八点钟,她背着手回家。
她家住在长隆镇的一个老小区。
说是小区,实际上就是一栋孤零零的老楼,一个单元里充其量住那么三四户人家,平时进进出出的,根本就看不着邻居长什么样。
她家住在五单元五楼,楼上楼下,包括对面都没人住,一到了晚上特别的安静。
乔大春走到楼下单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