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系列心理建设后,白羽笙一不做二不休,转头对服务生说:“你好,我要结账。那瓶红酒不算我的,坐在那里的先生付。”
“好的。”
白羽笙拉着小铃铛,带着几个巡捕房的伙计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餐厅。
小铃铛不禁对白羽笙大为赞叹:“白姐姐,要是沈宴之被你坑的留在餐厅刷盘子,那可就是整个民国的奇闻了。”
“少喝点兴许能退,看他造化吧。”
但凡白羽笙知道沈宴之将会是自己未来的顶头上司,她就算当牛做马也不敢把津海新任沈探长撂在餐厅里面不管不问。
白羽笙紧赶慢赶,终于回到了巡捕房。
“小白,你电话里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刘庄不会杀关秀秀?”
“探长,找到刘庄人了吗?”
“还没有,之前住过的地方找了。经常去的地方也找了,都没有,现在就差全城戒严了。听邻居说刘庄极其爱赌,实在不行我再去赌场仔细排查。”
“探长,或许是咱们的想法错了。正如你说,刘庄生**赌,关秀秀作为关家大小姐本就是他的摇钱树,二人一起生活的开销很大,且都是关秀秀一人承担。他没有理由去残忍的杀害关秀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关家不倒,刘庄就可以一直压榨关秀秀,得到她手里的钱。”
“如果是赌徒失智,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M.
“若是失智杀人,根本没必要以相当残忍的手段杀掉自己的孩子,再塞进关秀秀的肚子里。探长不觉得这就像是凶手对于死者关秀秀的厌恶,嘲讽,甚至是折磨吗?”
白羽笙的分析逐渐让安永杰陷入沉思,若是刘庄所为,好像真的没必要。
白羽笙接着说道:“咱们把目光都着重放在了关秀秀以及那个怎么找都找不到的刘庄身上。可是忘记了这案件背后的故事。关秀秀两年前的杀掉花宁替代自己而死,一直都有一个默默无闻的受益者被咱们忽略了。”白羽笙的话仿佛一语点醒了梦中人,安永杰瞬间恍然大悟:“关秀曾!”
“刘庄吸关秀秀的血,关秀秀就去吸关秀曾的血。关秀秀手里的钱逐渐见底儿,她肯定是要想办法筹钱,那么威胁关秀曾就是最简单最直接的办法。关秀曾被逼急之后能做出什么事来,可想而知。”
“所以刘庄现在不是嫌疑人,而是处境最危险的那一个。刘庄一死,关刘氏被我们收押,在这个世界上恐怕再没人知道他的身世了。”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