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
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铃铛也察觉到了白羽笙的不对劲儿,问到:“白姐姐,你这是怎么了,脸色怎么突然间这样苍白?好难看啊?”
“严立德后腰上的这枚刺青,和当年杀我父母双亲的凶手手上的一模一样。”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怯弱的颤意。每每提起这件事,当年的景象都会在眼前重现。
“什么?怎么会有这种事?”
“别和任何人说起这件事,你知我知。”白羽笙交代他道。
“好。”
白羽笙的精神状态不佳。M.
然而,旧事重演。
当巡捕房探员抱着与之前相同的礼品箱子进来之后,白羽笙就快要被彻底击溃。
又是两颗心脏!
和之前一模一样……
迄今为止,失踪的八个孩子一点音讯和线索都没有。这一切和当年的凶杀案有什么关系吗?
白羽笙双手捂着脸,内外焦灼的感觉就要将她整个人吞噬着。
这种煎熬,如炼狱一般。
越是难受,越是要面对。白羽笙硬生生的强迫自己,重新燃起希望与斗志。
她已经很努力的克制自己,争取不被那枚刺青以及当年的事所影响。可到头来那件事就像阴影一样总是萦绕在脑海。
小铃铛劝她:“要不你休息一会儿吧?”
“不用,我可以的。”
心隔着心,小铃铛都能感觉得到白羽笙内心的痛苦。
沈宴之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
他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奔去白羽笙那里询问情况。
“怎么样?你这边有什么发现吗?”沈宴之问她道
“和想象中的一样,**不是凶器。是在死者活着的时候再次**去的,原因不明。”
“我这边现场也没有找到凶器。这个严立德的背景倒是被我翻得个精光。他以前是个私塾的教书先生,因为品行不端,多次**女学生而被迫辞职。前几年花了大价钱去了国外圣约翰大学镀了层金子,回国后当了校长。他的妻儿早就不跟他联络了,倒是外面有个姘头叫云翠,怀疑是严立德的同伙。严立德死了,必须要找到这个女人才行!”
“大海捞针,何其容易?”白羽笙想都不敢想,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解救出失踪的孩子。
一年?两年吗?
沈宴之对此也是无能为力,当下就只有这一种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