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不知好歹的丫头。你还真就配不上人家沈公子呢。”
“我配不上他?我配不上他?”白羽笙连连发自肺腑的拍着胸脯反问。M.
这话旁人听着是没什么,但到了白羽笙耳朵里,可就严重了。
这就好比别人对白羽笙说,她比倒数第一还差劲。
白羽笙忍无可忍,闷头就是吃。因为再不吃,就气饱了。
倒是白昌义和沈宴之二人聊得越发投缘了,他们倒像是一家人了。
不对,已经快聊成兄弟了。
“白羽笙,你看看你这当外甥女的,整天就是忙着你那点工作上的事。什么时候关心过你舅舅我?看看人家沈公子,就知道我这人爱偏爱艺术名画,这次还特意把陆雨蝶名家的最新作品《破茧成蝶》给搞到了,还不快谢谢人家?”
“破费了。”白羽笙说完还不忘翻了个大白眼。
“其实舅舅,这幅画是上下版本,特别具有收藏价值,一画难求。我现在送给您的这是上版本,还有下版本没有发售,若是有机会的话,一定帮您买到。”
沈宴之的态度谦和,彬彬有礼,长辈一看那可绝对是万里挑一的好男人。
白昌义一听这话,更是乐得合不拢嘴了,:“孩子,可千万别破费了。”
“晚辈的一点心意,您一定得笑纳。”
“好好好,真是太谢谢你了。”
“不过晚辈还是有些请求的。”
“你说你说。”
沈宴之看了眼白羽笙,眼神变得真诚,说:“其实巡捕房很需要像白法医这类的人才。我想请白法医回到巡捕房工作。我觉得我们之间都有误会,我很愿意把误会解除。”
他言谈举止大气内敛,可进可退。确实具备一个当领导的风范。
白羽笙还没表态,白昌义便先开了口:“大外甥啊,不瞒你说。我还真不太赞成她做法医。你看我们家,本就是搞殡葬的,有些人便觉得我们这行业晦气。结果到头来我家羽笙还选了个更晦气的,她好歹也是个女孩子。”
沈宴之连连点头道:“是是是,舅舅的意思我是明白的。可是巡捕房真的很需要像白法医这样的人才啊。”
“可这……”白昌义还想帮着白羽笙拒绝。
“舅舅,你别说了,我的事不用你操心,我能不能和他单独说几句?”
“那也行,我也吃得差不多,刚好我上楼去看看我的那幅画,我可喜欢得不得了。”白昌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