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地办案,诸多不便。等我回去跟那个刘邦全商量一下。”
“哦对了。”白羽笙从兜里拿出了一块木质雕刻而成的牌子:“喏,你看这个。是我在金南房间里捡到的一块牌子,看着类似于腰牌之类的东西。”
沈宴之将牌子接了过来,仔细瞧了瞧。
这是一块古老的腰牌,上面刻着名字:钱顺。
他俊逸深邃的瞳孔间顿生疑色,微微皱了皱眉头,顺嘴问白羽笙:“你在哪找到的?”
“金南的房间,有什么问题吗?”
“这好像是前朝宫中人的腰牌,我也不太确定。”
着实是难为了沈宴之,这块腰牌恐比他们俩的年龄加一起还大呢!
沈宴之最起码还能认得出来,白羽笙是真不知道这东西是用来干什么的,她有些迷茫的问:“那这……牌子怎么办?我是不小心带出来的,不是故意的,要不送回去吧。”
“瞧瞧你的小欠手,你先拿着好了,等案子结了再送回去也不迟。”
“那也行。”
二人此行也不算无功而返。
再次回到别墅的时候,金念棠不在。
只有傅莺莺和刘邦全两人在看顾着疯疯癫癫的金佳故。
沈宴之一回来,傅莺莺便第一时间奔向了他,对他说:“我和刘探长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事。”
“奇怪的事?”
“你刚刚打电话的时候让我去金南房间找药,我一着急进错了房间,进了金南房间对面的屋子。那个屋子特别狭小,像是个杂货间,有一台留声机,紧紧贴着门边,一推门吓我一大跳。”
刘邦全怕傅莺莺说的不够全面,在一旁懒洋洋的补充:“也就是说,你们最开始听到的钢琴曲,根本不是金南房间里留声机所发出的。而是对门房间有人操控。等你们上楼后,再按下暂停键,声音停止,故弄玄虚。”
对此,沈宴之真是忍不住的小声发了句牢骚:“他**到底有多少台留声机?”
“全家都是搞音乐的,喜爱欣赏曲子本就是正常的,人家家大业大的,自然不差喽。”傅莺莺娇软可人的说着。
沈宴之倒是较为好奇于刘邦全突如其来的积极:“刘探长也愿意参与到案子中来了不成?”
刘邦全把自己的探长架子依旧举的老高,说:“本是不想管的。不过是瞧着你们两个人为了案子甘心奔波,我这个四十多岁的探长自然也不能全然不管,毕竟这里是我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