衅,金念棠反倒不甘示弱,将一切说给沈宴之听。
“你问我配吗?”金念棠忽然大笑:“当初他们三人,为了老爷子百年后的遗产不择手段的时候,你怎么不问问他们配吗?爷爷一生行善积德,到了最后连自己的爱人都不能守护。而我的父亲就因为赞同了齐明镜与爷爷的恋情,被他们设计除之,连齐明镜也是一样!”
金念棠越是激动,沈宴之越是平静。
他由衷的问金念棠:“你知道这世间最可悲的是什么吗?”ωωw.
“什么?”
“自以为是的正义,掩盖不住的贪欲。”
“你胡说!”
“金流月绑架了你生命垂危的爷爷,你选择视而不见,打着为父报仇的幌子,不停的布局顺水推舟实施你自己的计划。其实你在意的根本就不是亲情,你在意的也是遗产,只是你自己把自己催眠了,因为只有这样你才能把这件事做下去。”
“至于齐明镜,我猜她其实根本没死,她是你培养了多年的杀手,正因为行凶的人是她,所以金流月才会被活活吓死,至于那首钢琴曲,可能是你故弄玄虚的手段,也可能是你为了抚慰齐明镜的心灵。”
对此,金念棠就只是笑了笑:“纵然你说的很有道理,可我就是赌你找不到我和齐明镜之间的联系。”
“她没有心,没有情,没有认知,没有活人该有的知觉,在她的眼中就只有杀戮,你怕吗?”
金念棠从容淡定的望着沈宴之,仿佛这才是对于沈宴之来说最无言的宣战。
那一刻,沈宴之恍然大悟,金念棠的自信从何而来。
根本没有证据证明金念棠和齐明镜的关系,金念棠在这个案件里就是无罪的。
当年,一个七岁的孩童救下了二十几岁的齐明镜,日复一日的将其培养成了一名杀手,这件事荒唐到根本就没有一点可信度。
刘邦全问沈宴之:“怎么?这都定不了罪?”
“证据链缺失,除非把齐明镜找出来,可是齐明镜就算被抓住,这些年过去了,她早就已经被金念棠催化成了个杀人魔头,能不能有正常人的意识未尝可知啊,”
“那怎么办?”M.
“刘探长,你要做好心理准备。金念棠未必会被定罪。现在他已知的罪只有车祸致人死亡,如果他请了最好的律师,这个罪名根本就钉不死他。”
沈宴之内心同样焦灼,就在二人头疼的看着审讯室里的金念棠之时,探员来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