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义这时候迎面朝着两人走了过来。
白羽笙骑坐在他身上,背对着根本看不到。
沈宴之看到了的时候,白昌义马上要走到面前了。
沈宴之一瞬间惊恐万分,平生以来如此不知所措:“白羽笙,白羽笙。”
“怎么了呀?”她脸颊红红的,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舅舅……舅舅……”沈宴之倍感慌张,以至于松开了抱住白羽笙腰身的手。
白羽笙也是一愣,竟也放开了圈住他脖子的手来。
“啪叽”一下,白羽笙从沈宴之的身上生生摔了下来。
她疼痛的哀嚎:“哎呀,疼死我了,你松什么手啊!”白羽笙被摔得浑身像是要撒架了一样。
沈宴之眼含慌色之余赶紧把她扶了起来,“你没事儿吧。”
“能没事吗?摔你一下试试!”白羽笙扶着腰责备道。
疼不疼无所谓,最重要的是如何面对着白昌义。
白昌义正一语不发的注视着这一切。
两人自是尴尬到了极点,白羽笙站起来后都不敢转过去面对白昌义,破罐子破摔的一头砸在了沈宴之的怀里,脸紧贴着他的胸口。
就剩下沈宴之独自面对白昌义那批判性的眼神。
白昌义站在不远处,背着手,皱着眉头,像是在看一场戏。
“就这么等不及?成何体统?”
白羽笙颜面扫地,背对着白昌义:“舅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我……”
“那是什么样的?”
“是沈宴之他强迫我的,是他!”白羽笙情急之下把烂摊子全部推给了沈宴之,换作平常沈宴之绝对不背这锅。
谁让是自己一时冲动,贪图“美色”了呢……
“舅舅,是我……是我……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都是我。”沈宴之端正了认错的态度。
白昌义白了两人一眼,阴沉着脸坐在一旁:“你们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撮合你们的时候,你们非要横眉冷对,我不撮合的时候……哎呀……”
白昌义的脸上写满了一言难尽。
“舅舅……”沈宴之欲言又止。
“宴之,以后可不能这么惯着她,容易出事啊。”白昌义好言相劝,如释重负般的样子让人以为白羽笙是他的“老大难”。
白羽笙立马转过身来伶牙俐齿的反驳自己的舅舅道:“舅舅,你到底是我舅舅还是他舅舅,你这么说不就是明摆着让他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