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巡捕房的电话打到了白家,说是有急事。
两人连早饭都没吃,便离开了白家。
问题是白羽笙的房间被弄得一片狼藉。
特别是那张塌陷的床,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
也不知道大小姐和姑爷昨天晚上干了些什么,床都塌了……
后来,白羽笙才知道,原来逃避才是护住脸面的最好方式。
巡捕房里。
沈宴之急匆匆的回来后,问探员们:“怎么回事啊?”
“探长,今早巡捕房来了个女人,嘴里嘟囔着她杀了人。有些坡脚,拄着拐棍,穿着一件白色的旗袍,浑身上下都是血,可吓人了。”
“现在人呢?招了吗?”
“没招,她就说她杀了人,其他什么都没说,然后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看起来神经衰弱极了,我们也不敢轻举妄动,直接把她押到了审讯室里。”
“我先去看看。”沈宴之迅速的投入进工作中,后面的白羽笙问他:“我跟你一起可以吗。”
“行啊,走吧。”
审讯室里的女人已经醒了。
但算不算是清醒……其实还不好说。
她双手抱着头,根根发丝粘着着血,贴在了脸上,就连指甲里也全都是血丝。
素雅的白色暗花旗袍上的血已经变成了深褐色。
她身上的味道也很刺鼻。
这个女人整个人都像是被人从血水桶里面捞出来的一样。
她眼睛里**惊恐的望着沈宴之,双手颤抖着:“长官,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你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杀的谁,尸体在哪全都说清楚。”
“我……我叫李君亭,今年三十八岁。”
“你说你叫李君亭?”沈宴之眉头一蹙,再一次抬眼想要好好的瞧了瞧这个女人。
她是津海经贸司司长夏津生的夫人,沈宴之略有耳闻。
沈宴之有一种极为不祥的猜测:“你杀的谁?”
“我丈夫……夏津生,尸体现在还在家中,求求你们赶紧去看看,看看我丈夫还有没有救,求求你们了。”
白羽笙坐在一边对李君亭说:“根据你身上这个出血量来看,你丈夫应该已经去世了,而且你身上的血已经呈现为深褐色,推测死者已经死了两到三天了,你怎么现在才来巡捕房呢?”
听完白羽笙的话后,李君亭显得更加崩溃了,她抱头痛哭着,“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