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者的心中有多么扭曲,但我只知道一件事,没人能从我沈宴之眼皮子底下耍花样。我就不相信李君亭没有留下任何破绽。”
白羽笙看得到沈宴之眼中那份坚守的正义,以及致力于将犯人绳之以法的决心。
“他们的关系,会是男女关系吗?”白羽笙不解的问。
“不会,很明显这是某种主次的关系。”
“那现在怎么办?”
“等孔武回来,如果能扒出来这两人的关系,对于案件本身会有一个质的飞跃。”
“周运说凶器是冰棍子,这也印证了我之前的猜想,两起受害人死法不同。无法完美复刻两起案子的真实原因是凶器已经不复存在。可是如果想要证实李君亭的杀夫之罪,凶器已经算是为数不多的切入点,若真是冰棍子的话,这条路就断了。”
白羽笙对于这个案子持着悲观的态度,最起码她不认为沈宴之有这个能力在短时间内将李君亭完美定罪。
沈宴之本该英俊潇洒的面庞一度迷雾笼罩,目光冷若寒霜却异常坚定的望着她:“你要相信我。如果连你都不相信我的话,我将寸步难行。”
“我当然相信你,你却说服不了除了我以外的其他人。”
“未必。”
如果李君亭被释放,意味着这个案子的结束,更代表着疑凶逍遥法外,巡捕房也会因此沦为笑话。
沈宴之的压力,实在不小……
白羽笙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法医室里,从冷库里将尸体取出来,翻来覆去的想要再去找些有用的线索。
中午的时候,孔武带着人风风火火回来了,手中拿着一叠资料。
看样子,并不是无果而归。
“探长,虽然咱们的人还是没有查到李君亭与周运两人之间的关联,但是按照您的吩咐,我们确实查到了夏津生和安平的关联。”
“说。”
“事情还要追溯到八年前,民国三年。那时候的夏津生还是个津海经济司司长手下的一个小小科长,主管出进口贸易。在他任职期间发生了一件大案。有一批来历不明的外国商人非法偷渡大烟入境,被当时还是巡捕房探长的安平与夏津生联手将这些人拿下。”
“这几个外国商人的身份不简单,是国外某个黑帮派的人。在夏津生和安平两人的共同努力下,揪出了当时的幕后黑手,并且歼灭了他们帮派隐藏在津海的一部分势力。那份歼灭名单总共三十个人。”
孔武递上了附带照片的资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