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录研究所,人体医学科主任,霍宁修。”
老旧的工牌上,赫然清晰的几个字刻印在白羽笙的心里。
“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个研究所?”白羽笙不由得问。
“我与你年纪相仿,既然你都不知道,我就更不会知道了。”聂云襄随后便离开了。
白羽笙紧紧捏着这块牌子,看了良久。葱白般的手指止不住的**着父亲的名字,以及旁边的那张已经模糊不清的照片,那张照片记载着的是父亲年轻时的样子。
她痴痴的望着照片里的父亲,多年以来的委屈与悲伤化作了一行清泪,划过了绝美的脸颊。
匆匆数年,阴阳永隔。
或许那个血色淋漓的夜晚之后,白羽笙毕生的枷锁已经成为了宿命。
“父亲,你到底做了什么,害的女儿好苦好苦……”
她无助的蹲在角落里,止不住的哭泣。
白羽笙至今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父母为云帮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
早知道事情是这样的,那天夜晚,她宁愿也死在父母的身侧也不要继续活下去。
哪怕再早一点知道父母的死亡背后这样复杂,她都不会对沈宴之动一丝丝的情。
如今看来,一切都晚了。
白羽笙回到沈府的时候,已经是深更半夜。
自己的房中亮着灯,她正愁怎么和沈宴之解释自己的行踪。
如今的沈家已经乱成一团,沈清华被爆炸的威力波及,伤到了脑袋和胳膊,如今正在医院里就医。
他插手烟土生意这件事已经闹得人尽皆知,甚至已经影响到了沈家的名声与威望。
这场爆炸来得太突然,谁都不知道是谁所为,特别是林静芳,不在众人面前为自己丈夫的行为赔罪检讨,反而声称要彻查此事。
沈凝一直都没有发话,但是深锁着的眉头已经说明了一切。
最绝的是,沈宴之及时赶到逮捕黑帮余孽,毫不留情的将身受重伤的沈清华算在其中,据说沈清华在被送去医院的时候,还是被铐着手铐的。
白羽笙真的佩服沈宴之的手段,佩服他的绝情与毒辣,一场爆炸,粉碎了犯罪分子荼毒津海的大烟,更是折断了沈清华在商界的脊梁骨。就算今后沈清华无事,就算沈凝愿意托关系把沈清华从巡捕房捞出来,沈清华的大好前程也废了一半了。
沈家出了这么大的事,齐聚一堂商量办法。林静芳刚从医院那边回来,向沈凝和大太太汇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