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然后又去给巡捕房打电话确定巡捕房是否按时出发,再然后就是开始通风报信了。”沈宴之说道。
“那就只有东岭路的阁楼公寓,和西七路这两个地方了。”
“这两个地方远吗?”
“离这里并不远。”
“封锁,搜,重点去搜西七路。”
“是。”
而另一边的白羽笙,不可能安心的在旅店里休息。
因为在来之前,她就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在沈宴之抓到聂云襄之前,务必料理了他。
她今天特地随身背了个有富余空间的包,把需要乔装的衣物都放在了里面。
出远门的原因,沈宴之并没有多问什么。
黑色的衬衫,灰色的裤子,还有一顶用来笼住头发的帽子,一双男士专属的皮鞋。
这些东西足以敛去白羽笙所有女性的特征,让她可以成功的隐藏在这幽黑的深夜里。
晚上,街上的黄包车真的很少,好不容易截到了一辆。
“西七路棉纺织厂。”她轻抿着嘴唇,尽量将自己的帽子压的极低,掩盖自己的性别。
“好嘞。”
坐在黄包车上的白羽笙,时而陷入沉思之中。
如果聂云襄落在沈宴之的手上,难保聂云襄会不会真的供出自己,拉自己下水。
且她也不能确定,以沈宴之的能力究竟能不能与云帮抗衡,如果聂云襄无法被定罪的话,后果不堪设想。ωωw.
再来,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聂云襄已经开始伤害自己的家人,触碰了白羽笙的底线。
想到了这里,白羽笙的手攥得越发紧了起来,目光也变得阴厉冷酷了许多。
废弃已久的棉纺织厂到了。
三层楼,白羽笙站在楼下目测了下。
三楼有亮光,应该是有人。
这栋楼里面几乎没有光线,进去之后只能抹黑前行。
白羽笙耳听八方,听到了逐渐在向自己靠近着的脚步声,将身子转向脚步所来的方向。
突然,一把枪抵在了白羽笙的腰间。
“我自己一个人来的,你怕什么?”白羽笙的言谈举止冷静得不像是个正常的女人。
“你为什么来?谁告诉你的这个地方?”聂云襄的声音有些嘶哑疲倦,给人一种已经穷途末路的焦躁之感。
“沈宴之已经查到了桑雅书屋。我问的老板。”
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