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逊了。”白羽笙赶紧道歉。
沈宴之这饭吃得莫名憋气。
“老公,那你这是同意我哪件事了呀。是同意再要个孩子,还是同意我去巡捕房工作啊。”
沈宴之阴阳怪气的回应她:“孩子先别要了,某些人不是嫌弃我质量不好吗?”
“那你就是答应我,让我回巡捕房工作了,是吗?”白羽笙乐得合不拢嘴,沈宴之却一再提醒,将丑话说在前面:“可以同意。不过我有要求。”
“你说,你说。”白羽笙兴奋的直跺脚儿。
“你以后什么事都得听我的,什么事都不可以瞒着我。”
“那你也得跟我保证,也什么事都不许瞒着我。”白羽笙倒是较上劲了。
“你放心,以后我每天**穿什么颜色,我都告诉你。”沈宴之的坦诚总是这么的猝不及防。
“这个就不用了,你不说我也能知道。”
“我今天是什么颜色?”
“二爷您觉得吃饭的时候讨论这个……好吗?”
“我问你呢,你不是说你知道吗?想入职得通过考核啊,我们巡捕房不要智商低的。”沈宴之轻轻挑了下眉,一脸期待的看着她。
果然流氓一辈子都是流氓,**一辈子都是**。
白羽笙道:“一会儿晚上不就知道了吗?这道题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猜不出来就别逞能。”
“我知道什么颜色。”
“说。”
“大红色的。”
沈宴之伸手狠狠的掐住了她的鼻子,让她窒息以示惩罚:“你是猜呢?还是在这儿埋汰我呢?你信不信我把你鼻头揪下来,老子结婚的时候都没穿过红的,你再敢造谣?”
“老公,我错了。”
“你给我等着,看我今天怎么惩罚你。”沈宴之用力揉搓她的脸蛋儿,像是在揉一个白白的面团,一点儿都不准备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