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业也很委屈,:“我当然说了啊。每当和我爹告状有人偷我钱,我爹都以为是我又想管他要钱的借口,结果又给了我很多很多。不过,我已经想到了个特别好的办法。”钱大业说起这里,有种考试满分的自豪膨胀感。
“什么办法?”
“我爹给了我一箱子金条,我全藏在隔壁屋子了,结果还真没丢!我厉害吧?”
“那你现在那些钱,还在丢吗?”
“我不知道啊,没注意。”
“好,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吧,我一定会代表巡捕房守护好你的钱财的。”
“拉钩。”
“行。”
从钱大业的房间里离开后,白羽笙全程微笑的脸变得冰冷严肃。
借着月光,姐弟俩坐在石阶上交谈。
“白姐姐,你都问了钱大业些什么呀?这智力有问题的人的话,能信吗?”
“他都知道自己藏金条我觉得他的话也可以听一听。钱大业是智力偏低,但不是精神问题。”
“丢钱丢了三四年,钱道有能不管不问?”
“钱道有应该不是不管不问,有可能是调查了却没有任何的结果。在钱大业的身边人的手都很干净,但钱大业却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说自己丢钱。介于钱大业的智力有问题,钱道有很容易就会认为这是自己儿子与自己撒娇所要的方式,不太在意。可是事实上,这个窃贼挖了一条狭窄的密道,从镖局通向钱大业的房间,煞费苦心,只为盗窃。”
“这样看来,镖局的人都有嫌疑。”
“你错了,只有钱家的人有嫌疑。镖局的人即便是有这个能力和闲心去偷偷的挖密道,但未必知道钱大业有钱。所以,钱家实打实的是有个窃贼在偷钱。”
白羽笙相当笃定自己的判断,小铃铛又问:“那方翠呢?方翠也是从那条密道逃脱的,是不是就可以证明这个钱家的盗贼和方翠是一伙的?”
“这也是我至今想不明白的一件事。三年前,这个盗贼挖了个密道专门偷钱大业的钱财。如果方翠与这个盗贼不是同伙的话,她怎么知道这条密道的呢?可若说方翠和这个窃贼是同伙,干尸的出现是这个案件的赘余,方翠掉包干尸,引起恐慌后重新回到了钱家这件事又解释不通了。”
“难道这个案子,还有咱们不知道的事吗?”
“既然现在案件多出来的部分是干尸,可干尸和方翠密不可分的关系是确定下来的。如果将一部分的调查重心转移到干尸的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