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家到了。
后院里,钱家的人站得离水井足足有十步远,不敢上前去多看一步又不敢轻易的离开。
像是生怕那水井里的水鬼爬出来祸害人一样。
“什么情况?”沈宴之问他们。
其中一个下人站出来说:“官爷,今儿个早上,我们起来打水,结果把桶扔下去后,怎么也打不上来水,像是地下有什么堵住了一样,黑乎乎的,觉得不太对劲……”
“今天早上都有谁来水井这里打水了?”
“就我们两个人,一般都是我们两个负责把一天需要的水都打上来,存到大缸里头。”
在沈宴之问话期间,白羽笙一直在井边观望。
水井深不见底,井下漆黑一片,里面像是有什么黑色的东西在飘动着。
小铃铛赶快拿来了手电筒,交给白羽笙:“白姐姐,给你。”
手电筒的光束照进了水井深处,白羽笙最先看到的是一肢被泡得发白的手臂,飘荡在水里的那一抹黑色,是头发。
白羽笙立刻叫来了沈宴之。
“怎么了?是干尸吗?”
白羽笙神情严肃回答道:“我看还是先清清现场吧,这里面是具尸体,不是干尸。”
听罢,沈宴之立刻望向水井的深处。
伴随着白羽笙举着的电筒光束看去,尸体如同女鬼一般,安置在了井底深处。
巡捕房即刻清理了现场,想办法将尸体捞上来。
井口特别的狭窄,水井很深,越是往向下,水越是刺骨的寒凉。
不明原因,尸体沉在下面,没有飘上来。
巡捕房清一色的都是身体健壮的“彪悍”爷们儿,能下井的……也就昨天爬密道的那位探员,可他水性不好,沈宴之也不好意思再让他下去。
“我来吧。”白羽笙自告奋勇。
沈宴之直接拒绝了白羽笙的想法:“不行。井水很凉,你一个女人本来身子就不好,作病了怎么办?”
“谁说我身子不好?”
“你当初小月子恢复好了么?整天怕冷怕的紧,再冻坏了怎么办?”
沈宴之不愧是“妇女之友”,将她的那些难言之隐看得明明白白。
“我来!我觉得我行!”小铃铛举起手来,迫切的希望自己可以出一份力。
“你能行吗?”白羽笙担忧的看着小铃铛,深深怀疑他能不能把尸体背上来。
“当然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