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匪头子正了正身子,他看得出沈宴之以及众人眼中的那份迫切,故意装样子。
“你们问我这个干什么?”
见此状,沈宴之稍稍一甩手,:“孔武,继续吧,别控制。”
“得嘞。”
孔武吆喝一声带着弟兄们,拽起山匪头子的腿,给他来了个漂漂亮亮的倒挂金钩。
“我要去城里面告你们动用私刑!”
沈宴之蹲身耐心的对他说:“你进城看见的还是我,我劝你赶紧说,不然的话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叫做私刑。都是出来混的,道理我都懂,和案子没关系的事儿,我肯定不找你麻烦。”
“真的?”
“真的。”沈宴之的诚恳也就山匪会相信。
沈宴之的一个眼神,孔武将人放了下来。
“我说就是了。我确实是认识钱三力。钱家那几个人我都认识。”
“你和钱三力有什么交集,做过什么事儿?”
“我和他真没干过什么事儿,他太怂了。我们在山上当匪的,一向是与村子里井水不犯河水,但买卖来了从来不会错过。有一回,我们在山上干了一票大的,应该是前朝贵妃的陵墓,金银珠宝那叫一个多。但对于我们来说,运出去换钱才是正道。我们便想要和钱家合作。钱家是开镖局的,运输这方面肯定没问题。”
“所以你们联系了钱三力?”
“不是,是钱三力主动找的我们。我们下山和钱道有商量了,但钱道有压根不想和我们做这个生意。后来在私底下找上我们,说可以帮助我们把这些珠宝运出去,但是价格略高,高到抢钱。”
“多少?”
“一千块。”
“你从墓里挖出来的东西能不能值这个价儿?”孔武在一旁嘲讽似的问。
“所以生意你没做?”
“不,这生意我做了。但是后来发生的事情让我实在是无法理解。那天下着大雨,钱三力安排人帮我们将货物运送出去。结果在途中遇到了他家老五带着人在半路拦截,死活不让运。钱三力一再坚持,但是钱五能就是不放行,声称不让钱家和我们山匪有生意上的往来,要我说,钱五能这个人假正经,钱三力这个人真怂货。在钱五能的一再要求下,钱三力这个怂货真把货给我扔下了。”山匪头子回想起这段往事,心里还会带着怒意。ωωw.
“他不过就是没跟你们做生意而已,不至于说他是怂货吧?”
“呵,那你是不知道这其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