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员的名单,虽然不全,但是那份名单里记录了云帮早期人员,包括岳父岳母在内。”
“所以你早就知道我父母身在其中……”
“知道。可是我就是想等你亲自对我说出口,无奈你每一次都在对我隐瞒。”
沈宴之也曾度过了一个个艰难的时刻,眼睁睁的看着白羽笙骗他。
事情已过,白羽笙便极其不想再次提起,她问:“所以呢?你是从那份名单发现了什么吗?”
“有一个人叫徐纪云,是云帮除了岳父岳母以外,唯一记录在册的科研人员。我查过这个人,与岳父岳母没有任何的交集,甚至是之前所属的研究院都并非是同一所。唯一的相同点是……”
“是什么?”
“就在岳父岳母出事的后一个月,他和他的妻子死在家中,而他们的女儿徐丽媛却在家中生还,与你一样。徐纪云与妻子的死法,与岳父岳母基本相同。”
“也是傅东易所为吗?”
白羽笙逐渐变得激动了起来。
沈宴之否定道:“并不是,这场凶案有凶手,是一个曾经跟徐纪云起过冲突的流浪汉。”
“这个流浪汉是谁?你们查了吗?”
相对于白羽笙迫切的态度,沈宴之倒显得格外的平静,:“不用查,这个流浪汉被关在了监狱里,已经关了十年,一直没有定罪。”
“为什么没有定罪?”
“卷宗上有记录,当年的法医给出了精准的死亡时间,是晚上八点左右,巡捕房发现尸体并且到达了现场的时间是在十点。现场一切证据表明凶手就是那个流浪汉,可是就在八点到九点多这段时间里,流浪汉有非常完美的不在场证明,根本没有办法给他定罪,所有人都认为他是凶手,而且也有徐丽媛的指控,所以他便被关在了监狱里,再也没有被放出来。”
“是什么样的不在场证明?”
“八点到九点这段时间,他正在和一名**云雨。不光是这个**给他作证,还有几个无关紧要的嫖客,老鸨,也都给这个流浪汉作了证,他确实是在窑子里。一来二去,这件事也就耽搁下来了。外加上十年前,案件审理也有些模糊,就这么不了了之,成了悬案。”
“这十年来,没有把流浪汉放出去?”
“徐丽媛咬住不放,说是目击了此案。却又记不清准确的时间,好像是这个样子,卷宗写的很乱,我就只能记得这些。”
“现在还能看到卷宗,又或者是见得到这个流浪汉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