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流浪汉确实并非是杀害徐纪云夫妇的凶手啊。”白羽笙说道。
沈宴之却答:“话是这么说没错。巡捕房关着他这么多年,也的的确确是有原因的。他的手脚并不干净,多次被人举报入室偷窃,但苦于没有证据,丢的钱也不多。徐纪云偏偏与之计较过好多次,也发生过很多次的争执。所以他会出现在凶案现场也并不奇怪。我一度在猜测,这孙子那天该不会是嫖完了以后入室偷窃刚好进了案发现场了吧?”
白羽笙特别认同沈宴之的这一猜测:“如果当时凶手一直在,确实可以解释得通了。是栽赃嫁祸。”
“可徐丽媛的指控又说不通了。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再怎么说也不会分不清是非,看不清杀人凶手的吧?”
“我就是你说的那个没看清的那一位。”白羽笙苦笑了下,尽显无奈。
不知怎的,她的记忆总是那么模模糊糊,零零散散,白羽笙早就发现了的。
沈宴之也是无意触到了她的“伤处”,眼含愧疚之余又再一次转移话题:“总而言之,这场命案非常的离奇,至今未破的根本原因是证词之间的极致拉扯。”
“其实只需要否定掉其中一方,这个案子就可以定案。如果徐丽媛没有说谎,那就是**和流浪汉之间的蓄谋已久。可我不明白,如果真的是流浪汉伪造证词,那他八点杀完了人以后,为什么临近十点的时候会昏倒在现场呢?”
“还有一点,没有跟你说明。就是照顾徐丽媛的阿姨。徐纪云夫妇工作比较忙,所以就找了个阿姨来家中陪伴徐丽媛。早上七点上班,晚上八点下班。她八点下班的时候,清清楚楚的看到了流浪汉在公寓楼下转悠。所以,这个阿姨的证词又再一次将**和老鸨的证词推翻。要么就是流浪汉有分身术,要么就是有人在说谎。”
每一份证词都在相互排斥,互相推翻,这就是这个案子一直没有定案的原因。
白羽笙问:“这个阿姨能找到吗?”
“这个案子已经过去了十年,找起来确实有难度。而且当时的巡捕房已经把这个流浪汉关在了牢里,也算是没有让他逍遥法外,而且这个流浪汉对于案子的态度闪烁其词,认罪却又说不清楚犯案经过,也就作罢了。”
“现在能见到这个犯人吗?”
“当然可以。只是需要些时间,去监狱里把他带过来。”
“好。”
两人等在审讯室里。等待着探员将那个流浪汉从监狱里带出来。
过了能有一刻钟左右,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