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笙手中死死的捏着那个娃娃的身体,心中不免在发慌发乱。
不知怎的,这个娃娃总是能给白羽笙一种邪恶的感觉。
既熟悉,又排斥,可她却想不起来到底在什么时候见到过这个娃娃。M.
白羽笙不曾与人结仇,唯独能对她心怀歹念,无限刺激她的人唯有云帮……
云帮在明面上看似已经不复存在,实际上却依旧在想法设法的在扰乱她的生活。
可这个案子,又与云帮有何关系?
难道是徐惜尔举报的邹月白吗?
只有这一种可能性。
白羽笙再一次试着与冯镜言沟通,可是得到的结果却是一样的。
冯镜言根本不说……
即是如此,白羽笙拿着那个娃娃的身体,打算离开审讯室。
离开之前,她似报复般,驻足停留。
白羽笙话语飘飘然,神情不屑一顾:“邹月白设计了自己的死,精妙绝伦,用死状引出了所有的事情。可是你想过没有,你是一个无权无势,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他凭什么会认为你有能力将他的头颅挂在放映厅,在呈现出计划之中的完美效果?”
白羽笙的话,瞬间让冯镜言瞳孔一滞。
她的这番话,诛了冯镜言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