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笙不肯在流浪汉的面前透露太多,对于流浪汉来说无限的遐想就如同利剑一般,能够击破流浪汉的最后防线,争取让他崩盘。
即便不能,也无妨……
白羽笙好心提议道:“这里阴暗,咱们出去说说案情,如何?”
“好。”
白羽笙观察到徐惜尔的额间藏着几处细密的汗珠。
她……是不是已经开始慌了?
街边的林荫小路。
“徐小姐,你真的挺幸运的。这个案子过了十年之久,但还是依旧等来了拨云见日的一天。巡捕房最近找到了一个证人,有利到可以推翻**当年的证词,具体我也不清楚。不过案子已经过去了十年之久,能再有这样的进展,实在是难得。”
“证人?你们是去哪里找的证人?”
“这个也不是我一个法医能够知晓的。我就只是知道,十年前的那个案子可能快要终结,所以想要告诉徐小姐这个好消息。”白羽笙刻意的观察着徐惜尔的神情,问说:“难道徐小姐不高兴吗?”
徐惜尔此时的神色忧喜难辨。她有些识别不清楚白羽笙和自己说这些的最终目的。更加鉴别不出她话中的真假。
无论真假,对于徐惜尔来说,都是祸患。
白羽笙的状态让徐惜尔深刻的体会到,女人的心机根本不论年龄,唯独看功法。
徐惜尔的忧,转瞬即逝。转而她平静的对白羽笙说:“这件事如果你们不在今时提起,恐怕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将这件事从记忆里拎出来。这是我毕生的痛,也是一场血淋淋梦魇……我甚至都想不到在十年以后还能看到凶手被制裁。我若说我淡忘了,你们都会认为我是个没心没肺的东西,可我若一直记得,我的人生寸步难行。总之……还是要谢谢你们巡捕房。”
“我能理解你。对于巡捕房来说,这是十年前的悬案,可是对于你来说,这是十年前的伤口。旧事重提,无非是在伤口上撒盐。若是旁人,你或许会觉得我做不到感同身受。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我也曾和你经历过同样的伤痛。”
白羽笙说着说着,声音变得越来越柔,越来越低,脸上一直挂着的和善笑容也在慢慢消失着。
徐惜尔讶异的看着她:“你说什么?”
“我八岁丧父丧母,一个人坚持到了现在,所以我很能理解你的感受。”
“你的父母是被谁杀的?”
白羽笙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我比你幸运一些,在几个月前,凶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