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笙全程连理他一下都不理。
不知为什么,白羽笙总觉得自己不够爱他。
因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白羽笙一看到沈宴之就觉得烦,烦得想要动手撕了他。
沈宴之自然是也知道她有情绪,便去主动去拉她的手。
白羽笙靠在车窗边,对于沈宴之这样的行为,脸上未曾见到丝毫反应,但却无情的甩开了他的手。
沈宴之再去抓,她再甩。
反正是很嫌弃,不想理会。
“你非要跟我摆臭脸吗?”他问。
“那你为什么不反思一下,为什么只有你能看到臭脸?”她目光极为冷淡的翻了他一眼后,之后则是选择继续不理他。
“你明显是在跟我置气。”沈宴之挑明了说。
“我哪敢跟您置气呢?您多威风,万一一怒把我给打了,我犯不上。”白羽笙的阴阳怪气也已经指明了问题。
“你这女人真有意思。”沈宴之自然是知道白羽笙到底在气些什么,但是为了男人的尊严面子,必须把嘴硬放在第一位。
这样做的后果就是白羽笙依旧不搭理他,就连和他坐在一起都表现得嗤之以鼻。
孔武和小铃铛坐在对面睡得特别熟,沈宴之伸手去他们俩眼前晃了晃。
白羽笙则是以一种看精神病的眼光去看他。
应该是真睡着了,两人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下子沈宴之放心了,也不顾其他陌生人的目光,突然将白羽笙搂得紧紧的,在她怀里蹭啊蹭,在她耳边说:“老婆,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别不理我。”
死要面子活受罪,白羽笙并不打算立马原谅他,:“你起开,不许碰我。”
“就碰。”
“错哪了知道吗?”
“知道。”
“那就回去写检讨。”
“要不别写了……老婆我真知道错了,以后我再也不吼你了。你可以打我骂我,但你不能不理我。”
“看你表现吧。以后我说一……”
“我绝对不说二。”
“出门在外,我今天暂且给你个面子,不跟你计较。”
沈宴之得寸进尺的指着自己的脸说:“那你亲我一口。”
“这是火车上,会显得我轻浮,我不!”白羽笙特别抗拒。
“你是我老婆,怕什么?你要不想我继续烦你,那你就快点亲我。”
白羽笙相当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