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后会将佳人揽入怀里疼爱吧,不负这雪夜,不负帐暖春宵。
沈江姩将盒子的盖子关起,也关起了自己决堤泛滥的思绪,把内心里对宋煜的诸多向往关起,还有那不合时宜的酸涩,不要犯**,咱有丈夫,不行咱去找男官儿解决,不可以想旁人的夫婿。
颖儿提着灯笼疾步自前厅赶来,进了夫人西厢院落,便见太子自屋内步出,她吓了一跳,心想太子如何这般明目张胆追门子里欺负人来了,不怕叫人看见他夜探臣妻闺房。
哼,叫人看见了,只怕正中他下怀,夫人被休下堂,他才有笑话可以看呢,是不是夫人死了,太子才开心。
毕竟谁人会发办太子,少不得都拿夫人开刀罢了。
颖儿将灯笼挂在屋外,随即掀帘进屋。
进屋见夫人正端详那空盒子,便叹口气,轻声道:“今日里与老太太,少爷,大姑娘裹伤忙了前半宿,说好了回来睡一觉休息一下,如何又去看那劳什子空盒子,看了七年看出什么名堂?”
沈江姩听见颖儿进屋一瞬,便将盒子收起塞回枕头下,也将太子令塞回衣襟内,回首见颖儿正走来,便问:“你不是前厅里守着她俩,如何过来了?倒叫她们挑咱们二人无一人尽心,招来无妄之灾。”
颖儿把被子拉起帮夫人掖好被,“才见少爷回前厅,面色恼的不行,奴婢猜想他来找你说事吃了闭门羹,他把茶杯也摔了。奴婢担心你受了委屈,过来看看。哪知来了就见太子出屋去了。这一个二个男人,比赛似的与你好受。”
沈江姩苦涩笑笑,总归半夜里有男人从屋里出去,说出来是不好听的。
颖儿小声道:“可受委屈了?”
“没”沈江姩明白周芸贤因为她重提叫他重审沈府的案子之事而恼怒,在怪她不替他仕途考虑,只不巧今日来了月信,父亲的事,宋煜又搁下了,便说,“好颖儿,只你待我是真心。”
颖儿拿帕子帮沈江姩将湿润的眼尾擦拭干净,只又说,“变卖了嫁妆走吧。尤氏如今进府,往后必会想尽办法与你气受。太子那边也不是诚心助你。奴婢只怕你最后沈家没有救成,搭进去了自己呢。和这一家子争个不休,何必呢。”
“颖儿,我不甘心啊。我父亲出事,他第一个参死刑连坐啊。媛媛发高烧,我祖父祖母和老鼠一起缩在死牢。他却美眷大儿接进门来,天伦之乐。我沈家为周家付出那么多,便这么算了吗?”沈江姩怒意上头,忍不住喘着粗气。
颖儿忙帮夫人拍着后背,“已经叫人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