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今上说考虑一下重查沈父之案。过程你别管了。”宋煜回到书房,窝进大椅里,松松散散像一头慵懒的雄狮,“总归二个时辰没闲着。”
谢锦慌忙冲了一杯护胃的中药,随后在宋煜身上检查,倒是没看见明显的伤痕,只在这蟒袍衣摆上看见不少墨汁,猜测是今上盛怒下砸了砚台,爷躲避不及砚台便砸在了爷膝盖处,可把谢锦心疼死了,“爷渴坏了吧?喝点这养胃的,然后将镇痛药吃了,昨儿一长天没用药,走那些路,方才又挨一记砚台,受罪了。”
宋煜端过养胃药,饮了一口,将茶碗搁下,过了会把镇痛药咽下,他便拿起奏折翻阅,又问:“什么时辰了?”
谢锦说,“午时二刻。”
“过半个时辰叫孤王。”宋煜说,“申时有事出去一趟。”
“何事?”
“你不用管。”宋煜记起昨日摸她身子时微烫,不知烧退了没有,病故了孤还怎么讨债。
这时,门外宫人禀报,“启禀少主,周大人求见。”
谢锦俯身道:“这是来交臣子规的。”
宋煜拿起毛笔在手中奏折批示意见,低声说,“叫他进来。”
谢锦到门处,掀起暖帘道:“周大人进来吧。”
随即谢锦步去太子身侧立着。
周芸贤双手捧着臣子规来到宋煜的案前,躬身道:“少主,下官来递交臣子规,上次在您毓庆阁的书房,内人叨扰您,实在是唐突了。”
宋煜没有朝周芸贤看去,但他记起了清晨黎明时周大人将周夫人身上棉被拉下的场面,不由拧眉,他示意在书房伴读的几位文官,“你们三个检查一下。”
那三个文官便将周芸贤抄录的三遍臣子规拿来进来仔细地检查。
宋煜无意间询问,“周大人今日生辰么?”
歇朝时听见有同僚祝周大人生辰愉快,也听见周大人在询问某大官有没有去住过某客栈,问那边江景怎么样。
宋煜下意识便想到沈江姩立在窗畔,周芸贤从背后抱住她,看江景的画面。
周芸贤没有料想少主会问私事,便汗颜道:“惭愧,下官虚度二十七载。”
“周大人打算和家人怎么庆生?”宋煜问。
“带家人去中州街那边看江景,逛逛夜市。倒没什么特别的。”周芸贤回答着,就觉得自己这样的娱乐,在少主面前显得很拿不出手,世家望族流行养马,一马场的好马。但自己到底出身寒微,倒不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