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障是我最大的诚意。”
沈江姩倏地将皮革袋子塞回他的手中,她红着眼睛说,“我不要你的宅子,不要你的银票,不要你的钱庄。我有钱!”
“你要什么?”宋煜问,“你告诉我。”
沈江姩深深的注视他,我要你做我孩子的爹爹,给我一个家,不用太大的宅子,不用很多钱银,有你有我有宝宝,一日三餐四季不离不弃,她艰涩道:“宋煜,我要和你道别了。”
宋煜攥在袋子上的收收紧,将袋子捏的变形,“何时随军走。”
“明日傍晚,酉时。”沈江姩温声说。
“我送不了你。”宋煜说。
“保重。”沈江姩说着推开宋煜的手臂,打算黯然离去。
宋煜见她朝着那边马车快步奔去,往着马车内的男人奔赴,他突然失控般快步追上,倏地从后面紧紧拥住沈江姩瘦弱的身子。
“沈江姩”
去淮南吧,沈江姩,那里有孤王的势力,孤给你一个家,给你养波斯猫,每逢休沐孤准时回家。
一辈子在淮南等待孤王的宠幸,谁也不许见,只属于孤王一个人,你的生活里只有孤一个人
宋煜却难以启齿,没有自私地打扰她的生活轨迹和方向,使乐观自信的她沦为无名无份的外室,彼此痛苦。
沈江姩的心悬在那里,她不知他要说什么,只觉得他的气息滚烫,洒在她的耳廓,他手心温度隔着薄薄的衣料熨帖在她腰际,他手臂紧紧的拥着她,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
但沈江姩还未听见宋煜的言语,便听陋舍内响起夏妍的嗓音。
“太子哥哥,我刚才出了好些汗,想去沐浴,可以用你的浴巾吗?”
夏妍气息很有些乱,如激烈做过什么,语气中带着女孩儿娇羞。片刻夏妍又说,
“你方才脱下来的衣裤,我帮你洗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