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藏了人,我听那动静,好像有女人。您说,咱要不要直接撞门?”虽然他们也是土匪,但他们是斯文土匪。
南鸢还未说话,小糖突然惊呼一声,“鸢鸢,小破寨里东边那倒数第二个小木屋,鸢鸢快去,有个女人上吊了!那女人长得很漂亮,应该就是那吊三角眼臭土匪口里的美娇娘!”
南鸢神色微怔,唰一下起身,大步往外走。
有的山寨成立时间长,那些被山匪掳去生儿育女的女人或许会被同化,有时候救了这种人对方也不一定领情,但李霸虎这小山寨刚建不久,土匪窝里的这些女人想也知道,都是他们从山下掳来的的良家女子。
人自然可以交给别人去救,但小糖语气急促,怕是再晚去一些,那人就要没了。
南鸢边往外走边吩咐张大柱:“去撞门,挨个撞开!遇到男人,统统绑起来,若是女人,便同她们好生说话,别吓着她们。”
张大柱立马应了一声,带着兄弟们去撞门。
南鸢则直奔东边的几间小木屋。
某间木屋内,沉书雪穿着自己被绑那天的青黄间色裙,梳妆打扮后,踩上了小木凳,房梁上已经绑好了一条长布巾。
听到外面吵吵嚷嚷的声响,撞门声、叫喊声、求饶声,她满眼恨意。
就在这间屋子里的床上,她藏了一把**,本想在今夜结果了那畜生,熟料方才突然得到消息,有另一帮山匪攻了上来。
她不怕死,她若怕死,前两日被掳的时候她便提前结果了自己,如此也能守住清白。
可是,当她亲眼看到爹娘被那畜生杀害,她不甘心就这么死去。
她宁愿失去清白,也要亲手捅死那畜生,替爹娘报仇!
只要强忍几日,待那畜生放松警惕的时候,她便能结果了对方。
可沉书雪万万没料到,这畜生自己侮辱了她的清白不说,还想将她赏赐给自己的几个兄弟,是昨晚妙竹拦在了前面,结果妙竹……
想到跟她一起长大与她情同姐妹的妙竹,沉书雪泪流不止。
据说李霸虎已经被另一波山匪杀了,杀得好啊!她只恨没能亲手在那畜生身上捅几个血窟窿!
沉书雪疯了一样,又哭又笑。
这群畜生已死,她活着也没了意义,继续苟活,也不过是从一个山匪手中辗转到另一个山匪手中。
哐当一声。
板凳倒地,沉书雪闭上眼,眼角划过了最后两行泪。
窒息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