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也因他正受着她的折磨。她用牙齿,尖尖的小虎牙,啮咬,**,不过没他那么温柔,而是真用了力气,令他全身战栗。她得承认,有人在自己的身下发抖的感觉真的很爽,怪不得程少臣以前总是那么喜欢逗弄她,把她一点点逼到失控边缘。他们俩的这种关系,她从来都是掌控不了局面的那一个,也没什么机会主动,此刻动作既不优雅也不干练,更像在胡闹。
沈安若终于真正地占到了上风,她权当是自己的胜利,尽量忽略有人一直在让着她的事实,坐到他身上,把他的手用自己的睡衣捆绑到床头上。她其实绑得并不紧,但他很老实地不挣脱。她的头发随着动作的起伏拂着程少臣的脸与胸膛,他突然抬起身来张口咬住她的半边胸口,一大口,好像要吞下去,动作也激烈起来,不肯再按她的规矩来。
安若挣扎着退开,重新把他压住,很得意地看着他有一点扭曲的表情,喘息着说:“程少臣,你感觉如何?事情不能完全在你掌控之中,这种滋味不是很好受吧?”
“偶尔体验一次半次,其实还不错。只要不总这样就好。”他的声音也支离破碎了。
只是安若的上风也没占多久,很快就体力不支,早早地失了主动权,重新沦为他的猎物,还是要任他摆布。先前的气焰嚣张也不过是向一头精力旺盛的公牛抖动的红布,结果只令他更加疯狂和激烈而已。在被暴风骤雨般的情潮席卷过后,沈安若有短暂的昏厥,神志清醒时发现正被他肆无忌惮地用手指检查着全身,见她睁开眼睛看他,便俯下身吻她,手滑了下去,又一次拨弄着她最敏感处的神经。他在再度攻陷她的间隙贴着她的耳垂轻声细语:“你真的想我了吧?”
“你少自作多情。”她身体服软,嘴却不认输。
程少臣轻声地低笑,加重也加快了自己的动作,满意地看着她在他的身下辗转呻吟甚至轻声哀求,他在她濒临崩溃的前一刻贴着她的耳朵柔声地说:“可是我非常的想念你。”
他的声音连同她的全部感官,都在那极致的瞬间爆裂开,仿佛散作片片的星光。她的身体也正在液化,软成一汪水,在他怀里渐渐地流失,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这样的夜晚会令人折寿,而且,他的确不能容忍有人挑战他的权威。安若在陷入深眠前,脑子里浮现着这样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