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明显。”
“钟先生对自己的孩子要求太高。都要成一家人了,钟小姐虽然嘴硬,我看她心里是愿意的。”
他们的声音虽然够低,没打算让别人听见,可她到底不是聋子。
程少臣在电话里依然云淡风轻,若无其事,她也索性不去破坏气氛。她若想自己好过,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去枉费脑筋。顺其自然,该怎样就怎样好了。
晚上继续看洒狗血的电影,情节老掉牙,她看得津津有味,戏里的男男女女,永远只差那么一点点,莫名其妙地误会,匪夷所思地分手,此后一生都擦肩而过。看着剧中人抓狂添堵,她自己便有了置身事外的悠闲。现实若也是这样的一场戏,那么她要找了有利的位置做个好观众看热闹,才不呕心沥血地置身其中去争取更多的镜头。
不过安若还是很想离得再远一点,换个地方,呼吸一点不一样的空气。虽然这一向是和电影里最恶俗的桥段,但此刻才发现,所谓恶俗,都是经过人民群众的智慧与实践检验出来的经典。
机会来得这样及时,有个历时十天的封闭式中高层培训,就在这个城市周边的岛上,车程加船程一共才三个多小时。培训内容实用,但日程辛苦。当人事部征求她的意见时,安若一口答应。
“天热,你体质又弱,那边交通不便利,条件也不会特别好。同类培训有很多,其实不必这时候去。”在审批单上签字时,张总说。
“没关系,我很久都没学习充电了。”
安若懒得跟程少臣说,因为他若不同意,只一句话就能令她无法成行。其实她暂时离开一下,不干扰他的视线,倒是更有助于他去思考以及解决问题,不会令他因时时见她而为难。怀着这样高尚的目的,她对自己不告而别的计划很坦然。
安若出发的时间恰能错开与程少臣打照面的机会,等到了目的地,再打电话告知他好了,她并没打算远走高飞销声匿迹,她可没那份骨气。其实她走得不远,当天就可以来回,若不是要在外面待的时间太久,根本都算不上出差。
出发前一晚,沈安若简单收拾了行李,像往常一样到每个房间检查了门窗,在厨房里热了牛奶。她正小口地啜**牛奶,听到有人开锁的声音。门是从里面反锁的,外面打不开,她只好自己去开锁,手里还捏着牛奶盒子。程少臣竟然提前回来了,他明明应该明天下午才返程,安若心虚气闷。
门一打开她就被一把抱住,程少臣故意哑着嗓子粗声粗气地说:“小妞儿,若想保住性命,就乖乖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