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清算,也算安享晚年了。
“两位施主,你们来这里多久了?”忘尘问道。
“有半年了。”刘明说。
“日寇大范围的俘虏血裔,囚而不杀,也不知道是为什么。”陈野说。
“我的几位同门也被ri军俘虏了,你们在这里待了这么久,听说过忘真、太素吗?”忘尘连忙问道。
陈野和刘明相识一眼,努力回忆,摇头道:“没有。”
“王博,陈福,高铭,朱力......这些人你们听过吗?”忘尘一连报了十几人的名字。
陈野和刘明依然摇头。
李羡鱼默默看着,心里冰凉,别问了,他们都死了,包括咱们挚爱的女子,太素师姐。
陈野道:“不过最近的俘虏里,倒是有一个全真派的弟子。”
“谁?”
“忘情。”
刘明呸了一声:“一个贪生怕死,做了日寇走狗的败类罢了。”
“你说什么?”忘尘瞪大眼睛。
刘明哼道:“就比你早了几天,大概七八天前吧,他和另一个叫曹俊的被ri军俘虏,带回了奴隶营,嘿,一顿拷打,立刻屈服,乖乖的效忠日军。”
“不可能,你胡说!”忘尘反应很大,他激动的拽住刘明的领口,面目狰狞。
“忘尘道长,这是真的。”陈野上前劝阻,叹道:“你不信去看看别人。”
边上的人纷纷道:“他们没说谎,是有个叫忘情的道士和一个叫曹俊的年轻人做了日寇的走狗,但奴隶营里屈服日军的不在少数,我们见怪不怪了,只是那两人特不顶事,骨头软,半天就屈服了。”
忘尘一下子没站住。
这时,几个手持三八大盖的士兵打开栅栏的门,喝道:“が集まっています,**。”
很快,奴隶营的上百名血裔奴隶被集中起来,每个人身上都戴着手铐脚镣,钢钉贯穿琵琶骨,他们会被定期注射抑制血脉之力的药剂。
忘尘是所有人里最惨的,因为他最桀骜难驯。
一名日本军官进入奴隶营,叽里咕噜用日语说着,边上有汉奸做翻译。
“每天他们都要给我们做洗脑工作,让我们效忠大日本天皇。”刘明在忘尘耳边,低声说。
“呸,做梦!我的村子被ri军烧了,家人也被杀了,老子苟活到现在,就为了找机会做掉几个小日本。”陈野啐道。
“你们中,只要是出生名门正派的,都可以用功法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