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了。”李羡鱼惋惜的摇摇头。
“让牠逃了?”
不,是我们逃了。还好逃的快,不然就团灭这种事情当然不会说出来,事关秘密,而且还没面子。
于是李羡鱼点点头。
“可惜!”天狗轻轻一拳捶下,“昨晚李君你就该让我一起去,我虽然是区区微不足道的顶尖S级,但并不比天神社的干部们差多少。”
你是真的越来越无法回头了,自从看见他女装后!
胡言怜悯的看一眼天狗。
忽然就很放心这家伙了,世上最好的朋友都有可能出卖了,唯独舔狗不会出卖你。
李羡鱼把大致的情况简略的说了一遍,隐瞒了自己身体出问题的事,然后说:“那个不知名的**部说过,她通知了东京的天神社人员。我原以为到达东京后会遭遇十面埋伏,结果连个鸟的影子都没有。”
李羡鱼说着,目光投向落地窗外,远处的大楼天台上,大鸟飞起飞落,天空蔚然。
胡言心里一惊:“你们该不会是被跟踪了吧。”
李羡鱼翻白眼,“胡说,整个东京,谁能跟踪我们?”
有他在,有祖奶奶在,有擅长暗杀的甲级杀手,有耳目聪明的野生动物田园猫,想跟踪他们还不被发现,最少得极道境界。
翻白眼的样子好可爱天狗内心出现了一座阿伟乱葬岗
银承花语酒店!
一座东京CBD区的六星级酒店,今早的它,不像以往那样热闹,出入着社会精英。
酒店大堂空空荡荡,玻璃大门紧锁,明黄色的标志摆在酒店的门口,告诉前来投宿的客人,今日酒店歇业。
十八楼,鲜血溅在墙壁上,有的干涸,有的新鲜,染上了斑驳的血色。
墙壁上布满弹孔,手榴弹炸出的坑洞和焦黑,榴弹发射器把墙壁炸毁,房间和房间相连。
空气中弥漫着焦臭味和血腥味。
李佩云站在走廊尽头,轻轻撩起额发,手掌拂过头发上浓稠的鲜血。
他的身后满目疮痍。
他的身后尸横遍野。
他腰间裹着浴巾,下摆露出两条毛腿,风骚的好似一个放浪不羁爱自由的男**。
走廊上铺着一具具尸体,尸首分离,断手断脚,李佩云就像绞肉机的刀片,刚从一具具肉块里绞过。
“李羡鱼,你可真行啊!!”李佩云笑的咬牙切齿。
凌晨抵达东京,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