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瞭望台,关注着岸上的动静。
不得不说,这个高开道还是挺狡猾的,尽管第二次出奇不意袭击丰南县,但为了保险起见,却没有亲自出手,而且是留在船上,一旦有个风吹草动也可以从容地全身而退,可惜他这次算计错了,而且他要面对的人还是——徐世绩。
“咦,这只鹰……是昨天的那只吗?”
高开道忽然发觉一只鹰自己头顶上空盘旋,看着似乎有点眼熟,心中不由生出一丝不安来,不过,那只鹰盘旋了几圈就飞走了,岸上和海面上也没有异常情况,高开道见状松了口气,暗忖道:“看来是我疑神疑鬼了!”
且说那张金树带着人摸上岸走了数里,发现正有不少农人在田间收割庄稼,不由大喜,正准备冲上前,一阵急速的梆子声响起,田里的农人立即扔掉工具边滚带爬地往远处的村子里跑。
张金树见状不惊反喜,看来这些两脚羊果然学精了,竟然专门让人放哨示警,只是两脚羊跑回羊圈里还是两脚羊呀,而且还更加方便抓了。
“哈哈,弟啊们,开荤了,还是老规矩,抢到的东西六成上交,四成自留!”张金树单刀一挥,带头便往村子里冲去,麾下的六十七名海贼立即跟打了几斤鸡血一般,嗷嗷叫着往那座村镇扑去。
结果悲剧了,这些海贼刚冲到村口附近,一波夺命的箭雨就迎面射来,瞬时像割麦子一般射倒了一大茬,跑在最前面的张金树最惨,身中十几箭,像只刺猬一般,面目全非。
剩下的海贼吓得魂飞魄散,掉头便跑,马蹄声却轰然响起,一支轻骑兵从村里悍然冲了出来,斩瓜切菜般将剩下的的海贼屠杀过半,还有二三十人被当场活捉了。
徐世绩似乎很欢戴斗笠,一身飘逸的黑色长衫,在亲兵的拱卫之下从村子里策马行了出来。
“启禀司马大人,属下刚才审问过俘虏了,他们确实原是格谦麾下的残兵,首领叫高开道,不过没有上岸,如今还在船上等候。”
徐世绩淡道:“没关系,他跑不掉的。”说完留下部分人手打扫战场,然后带着队伍往海边而去。
且说那高开道,一直站在瞭望台上关注岸上的情况,忽见有黄尘扬起,不禁又惊又疑,他跟随格谦征战了几年,经验还是相当丰富,一见那扬尘便猜测是骑兵造成的。
果然,过不了多久,便见一支骑兵往海边急驰而来,高开道面色瞬间变得难看无比,完犊子了,张金树他们只怕已经凶多吉!
此时此刻,高开道既心惊又庆幸,庆幸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