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他的备课没有进行太多,也是因为喝酒的缘故……现在让他跳着讲……提前没备课怎么办?
朱浩对唐寅有点无语了。
该给你准备的都准备好了,你因为喝酒误事我来讲,你却接不下去,你这样还当世子的教习?
“陆先生,我刚讲完不久,需要他们多理解一下,先温习吧。”朱浩又给出解决方案。
唐寅一听只能如此,点头道:“那就先温故,温故而知新嘛……”
说完不再理会几个孩子,坐在那用手撑着头,一副困倦不堪的模样。
……
……
朱浩借口去茅厕,把唐寅叫到院子里。
朱浩问道:“陆先生,为何今**不在状态?”
唐寅苦笑道:“不都跟你讲过了?昨日袁长史请喝酒……”
“喝到几时?可是王府中人都跟你一样,睡到临近中午?就算别人灌你酒,你也该有分寸……”
朱浩语重心长,甚至带着几分斥责,“我也知道,你以往生活恣意惯了,但兴王府风气端正内敛,绝非任人放纵无度之所。
“你以往写诗作画讲究随心随性,一蹴而就,在宁王府当幕僚也可如此,但你现在是当王府教习,负责世子的课业,就要有为人师表的严谨、庄重。
“眼下因为你刚进王府,王府出于对你的尊重,诸多宽容,但久而久之,就算王府同僚不会将你的做派上报,你以为世子和郡主就不会对兴王和王妃讲明?那时你如何在兴王府立处?走出这兴王府大门,你还有更好的容身之所?”
唐寅没想到,居然会被名义上的弟子朱浩一通教训。
言辞还那么尖锐,简直一针见血,让他无从反驳。
他呆立在那儿,半晌都没回过神来,最后憋出一句:“朱浩,这些话都是你心中所想……有感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