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王府中有极高的声望,尤其王府仪卫司上下对唐寅可说推崇备至。M.
此时唐寅说要走,对袁宗皋来说再好不过。
唐寅看着袁宗皋的背影,想到离别时连句告辞的话都没有,心不由凉了半截:“或许当年,进王府就是个错误,好在认识了朱浩,还有孟载、鹤林他们,老兴王对我也算恩遇有加,即便小王子不能登基,人生也算了无遗憾。”
唐寅跟袁宗皋说萌生退意,并不是找说辞,是他真的有此等想法。
现在没走,也就是在等一个结果,如朱浩跟他推演的那般,若是今年到年中时皇帝的病情还没有确切消息,或者说痊愈,他一定会归乡种桃花,绝不贪恋王府开出的一个月十两银子的束脩。
……
……
到了二月。
京城局势一切如常。
皇帝在耕藉时吐血,随后送回去养病,后面看起来好像并无大碍,只是听闻有不少番僧和道士进入豹房,此时皇帝不在皇宫大内,病况连张太后都不完全知晓,文官也全靠太医前去打探。
“……听说最初几名太医还能自由进出豹房,后来只有特定的时间,才能前去问诊,是否能见到圣上本人都难说。官员中有传言,说是陛下或已……遭遇不测,只是有人秘而不宣罢了……”
苏熙贵一如既往对皇帝的病情非常关心,没有消息时就来缠朱浩。
反正他姐夫在南京户部尚书任上日子过得很滋润,皇帝北归,大军的养护问题没了,反而因为南京山高皇帝远,黄瓒一个人便足以撑起南户部大旗,现在不管是谁都说黄瓒能力突出简直是世间名臣表率,黄瓒已在琢磨如何才能晋身中枢,位居部堂。
“那现在的矛盾,就是文官跟中官的矛盾咯?”
朱浩笑着问道。
“中官?也不尽然,除了中官,还有平虏伯……其实跟中官也无甚区别。”苏熙贵想了想,矛盾点大差不差。
可说一语中的。
现在江彬对皇帝病情的封锁,不正好说明江彬跟文官间矛盾重重,江彬想在皇帝病逝之后,依然能掌控全局?
“那这矛盾,该如何化解?”苏熙贵请示般问道。
朱浩摇头反问:“为何要化解?”
“这……”
苏熙贵不知该如何接茬。
“苏东主,你就看着吧,如今朝中那位首辅,会把事做得非常圆润周到,未来一个月时间内,他定会安抚住陛下身边近臣,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