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科状元,长得这般相似?”吴杰明知眼前之人就是朱浩,却故意装出不认识的样子。
若朱浩真出现在这里,还让他知道了,这件事可就蹊跷了。
他生出一种窥探了别人秘密,自此不能活着走出诏狱的糟糕感觉。
朱浩道:“吴院判,你不认识我了?我就是朱浩,大明新科状元,今天作为证人出现在这里……
“你们太医院给陛下开的药方,所用几味药全都是虎狼之药,以陛下的身体只怕难以承受。你也知道,最近因为救了刘学士,也不知怎的很多人都把我当神医看待,涉及开药方诊病的案子,偶尔会找我当顾问。”
“你……”
吴杰不知该说什么好。
这小子,简直是在**!
可问题是,当时的确已被他判了死刑的刘春,在朱浩神奇手法治疗下,奇迹般地活了过来,到现在还活得好好的。
这跟谁说理去?
朱浩叹道:“说起来,那天翰林院治病救人后,不时有人来找我问药,很多患有胸痹之疾的官员,都想从我这里拿点药回去以备不时之需,更有甚者连其他的病也来找我看,弄得好像我是神医一般,让人不厌其烦。”
朱浩一通凡尔赛般的输出,让吴杰怒火中烧。
吴杰瞪着陆松:“陆千户,你们锦衣卫问案,为何会有不相干的人在这里胡言乱语?这么不讲规矩吗?”
陆松道:“朱状元乃特邀前来甄别案件,自然可以畅所欲言。”
“你们……”
吴杰没想到,陆松居然对朱浩在锦衣卫北镇抚司公堂上“大放厥词”而不动怒?还好像在聆听教诲一般,任由朱浩在那儿瞎掰扯!
朱浩叹道:“吴院判,你在朝不是一天两天,见过的人那么多,怎么一点觉悟都没有?既然此时此刻我出现站在你面前,你就该知道,我的证词对你的生死至关重要。”
不谈案子本身,直接谈后果。
吴杰面色冷峻:“太医院为陛下开具的医治风寒的药方,没有任何问题,是你们凭空诬陷。”
“喂喂喂,不要侮辱别人的智商好不好?药方已进呈陛下,其实不用我来看,随便到市井找个大夫甄别一下,他们也会说这药不能用在普通人身上,尤其像大黄这味药,那是一般人能受得住的吗?”朱浩道。
吴杰一脸得意,趾高气扬:“那是民间的大夫没有见地。”
朱浩笑道:“说得真好,就算他们没见地,可我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