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来,倒是朱浩变成了闲人。
朱浩本想回翰林院去看看,谁知刚从盔甲厂大门出来,陆松一身便服出现在他面前。
“先生,蒋姑爷请您过去一趟,说是寿宁侯和建昌侯有请。”陆松躬身道。
朱浩一拍额头,得,怎么把这对活宝兄弟给忘了?
去看看这两个家伙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
……
朱浩到了相约酒肆,里面已摆上酒席。….却是蒋轮请张家兄弟吃饭。
“这不是朱状元吗?”
蒋轮笑望朱浩,装出一副不熟的样子。
张延龄恶狠狠地瞪着朱浩,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杀人的倾向。
张鹤龄推了弟弟一把:“没看到朱状元前来?还不行礼?”
“大哥,你疯了吧?要我给他行礼?”
张延龄转而瞪向兄长。
张鹤龄不去跟弟弟解释,笑眯眯道:“朱状元,请坐请坐,咱好好商量一下,还有什么好买卖,让本侯……入个股?”
朱浩看了蒋轮一眼。
蒋轮显然不会出卖他。
那张鹤龄想找他联合做生意的举动,就非常值得人玩味了。
“寿宁侯的话,在下怎听不明白呢?在下不过一介读书人,哪儿来的什么好生意?”朱浩装糊涂。
“是啊,大哥,你不会觉得竞拍煤窑之事,跟这小子有关吧?”
张延龄瞥了朱浩一眼,不屑地道。
张鹤龄道:“笨啊你,当日不是他跟我们说,让我们请求朝廷把煤窑给卖了?”
蒋轮赶紧提醒:“侯爷,您记错了吧,朱状元的意思,是说让您请求陛下,把煤窑租给朝廷,让朝廷付租金吗?”
“是这样?”
张鹤龄瞪大眼睛,回想了好一会儿,才道:“好像是这样……但小状元的头脑,真是让人佩服,本侯就觉得,你是个做生意的料,不如这样,我们二一添作五……”
怎么就二一添作五了?
说得好像要分赃一样,没文化真可怕。
“等等。”
朱浩伸手打断张鹤龄的话,“若是寿宁侯想让在下去跟杨家公子说及做生意之事,大可不必,虽然提议朝廷拍卖煤窑是杨阁老的主意,但让二位侯爷银子存入银号之事,估计杨阁老也不知情,可没法把银子即刻交还二位。”
朱浩揣测,张家这俩货拐弯抹角,看起来像是要跟他谈生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