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泄露给了从昭,从而使得长公主成了他的阶下之囚。
君国使者还特别紧张地嘱咐,要将长公主“卖”的远一些,最好没有一丝翻身的机会。
啧。
权力居首,人心叵测。
不过长公主是一枚好棋,该放哪里才合适呢?
从昭王子正琢磨着,外面士兵来报,乐流太子求见。
昨晚宫变可把七国来使吓得不轻,无奈从昭势大,率先发难,将他们辖住,拘在了一座宫殿里,不得出行。大家听着外边吵闹的声音,一夜无法入眠,内心将从昭国骂得狗血淋头,决定回去就告他一状!
然而当他们走出宫殿,残垣断壁,尸首遍地,一阵寒气从脚底直掠而起。
——此后再无薄云国!
也再无琳琅王氏!
乐流太子显然还惦记着他的姑娘,眼下青黑一片,一见到从昭太子,忙不迭地问,“琳琅王女可安好?”
从昭太子笑容温润,“她自是安好,怎么,秋塘兄想为她赎身?”
“她乃一介王女,你怎么能用赎身……”
“一口价,二十座城池。”
华服青年当场色变。
从昭太子笑眯眯地说,“不知乐流太子做不做得了你父王的主?若是做得了,你将二十座城契带来,一手交人,一手交契,两不相欠。”
乐流太子沉默许久,哑声说,“此事,我会回去禀报我父王。我能否见王女一面?”
“请。”
从昭太子毫不吝啬展示自己的美色货物。
那囚车安置在一处僻静的角落,外边垂着红帘,日头毒辣时,便完全放下来,免得伤了美人的寸肉。嬷嬷们听说太子要来,一个个手脚利索,卷开红帘,她们原本还想替这些小骚蹄子擦一把脸,从昭太子说免了。
美人身陷囹圄,楚楚可怜,才最是惹人怜惜。
乐流太子一眼就看见了囚车里的琳琅王女。
她褪下了描金红裙,青丝微堕,一双琉璃眼眸望着他,张了张嘴,又将声息敛于唇舌间。
华服青年心痛难忍,“你放她出来!”
从昭太子眼里没有情绪,轻微颔首。
乌衣嬷嬷谄媚着,将琳琅扯到乐流太子的身边。
琳琅脖子被寒风穿过,瑟缩了下,故意走得慢,嬷嬷就骂道,“小**,还摆什么公主的威风!”
许是力度太重,她一个站不稳,摔在太子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