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自然更好……”
袁绍缓缓点头,然后又问了一句话:“可若如此,河北河南大河相隔……我在河北与公孙珣必然是苦战,谁来为我当后呢?”
“这个事情我这几日也仔细想过。”许攸一声叹气。“如公孙珣,尚有公孙越、公孙范可以倚重,而于本初你来说,袁公路反而是个对手,你也确实无人能制方面。”
“孟德怎么样?”袁绍忽然开口。
“孟德极佳。”许攸微微蹙额道。“唯独太佳……而且我这几日看的真切,他好像是真想讨董兴复国家的!”
袁绍一声叹气:“若以长久论,得慢慢发掘英才,或者等我几子长大了。”
“但曹孟德依旧可用。”许攸忽然又道。“依旧可以依仗他来稳定兖州局势。”
“这是何意?”袁绍一时恍惚。
“他不是豫州人吗?”许攸捻须眯眼道。“又是本初你信重的英才,让他去豫州做个豫州刺史如何?”
袁绍只觉身前豁然开朗……这简直是绝妙之策!
曹操去了豫州,以曹操的才能和他家族在本地的势力必然能迅速于豫州北部站住脚,然后挡住袁术,而只要曹操和袁术在豫州拉扯,那兖州便自然安然无恙。
袁绍长呼了一口气,然后学着之前对沮授那般,对着自己这位久存身侧的智谋之士躬身相见,大礼参拜。
而许攸也是昂然受了对方一礼。
“子远啊子远!”袁绍起身后一时感慨。“前几日我见到沮公与,只觉他能来见我是天助于我;今日才知道,你也是天助我之人。”
许攸冷笑一声,捻须而言:“本初啊,我要浇你一木桶冷水了……事情哪里是我们这些所谓智谋之士几句就能解决的呢?之前沮公与把话说的那么透彻,大家都以为你要当机立断有所为了,却不料你反而因为公孙珣一次渡河而击便心生杂念,以至于耽搁良久。将来的事情也是如此,不知道有多少麻烦在等着你呢!”
袁绍一时苦笑,却又强打精神昂然相对,不过这一次,他却指着落日余晖下的北面黄河扬声感叹的:“前路忐忑,壮志难酬,这个道理谁都知道……但是子远,你看这大河之水,蜿蜒向东,万里不止,中间弯过了多少弯,改了几次道,但她一力向东,最终不还是汇入大海了吗?若你们这些才智之士能够助我,咱们齐心协力,我的壮志想来也会有一天能如这大河一般,直入东海吧?”
许攸哈哈大笑,却又忽然摇头。
“子远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