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了?她来干什么?”吴蔚声音中透着清冷。
“她来……来借钱。”
“借钱干什么?这些事你都向警察说了吗?”
“警察没人问,我也没主动说。那女的我们早就认识,她来借钱,我也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是不是又是你没问,她就没说?”
“嗯。”
“马总,这一年多来,咱哥俩的关系怎样?”
马土根抬起头,眼里露着恐慌,不知吴蔚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不是觉得我这人不够朋友?”吴蔚心道,你不是讲义气吗?这回咱们就用义气套牢你!
“当然不是。老弟你够朋友!一开始我觉得你这人挺膈应人,觉得你装,装高尚,装大义,可后来接触时间长了,你那不是装,是因为原来我接触到的人都在装另外一种人,所以看你看不惯了。可是现在,老弟,我敢发誓,我绝对拿你当真朋友。”
看着马土根举起来的右手,知他急切地想表白自己,吴蔚心里暗暗下了一个结论——马土根,虽然知道这件事,但牵涉并不深。
“马总,我也拿你当朋友!可是,就因为你的知情不报,咱们的蛇仙开发区办公楼被炸成那个样子,而且你也知道,那是冲着我来的!当年,虽然我与偏儿头有过节,但也没到不死不休的地步。他进监狱了,现在你说句公道,那件事能怪我吗?”
“当然不怪你!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我也劝过他,可他就钻进去了,就觉得是你害了他,我也是没办法。”马土根急切地说道。
“那个女人现在住哪儿?”
“还住在青川县城三街的平房里,那平房还是偏儿头给她买的。”马土根说道。
“她原来问你借过钱吗?”
马土根摇头,“没有,这还是第一次,要不我怎么这么痛快的借她了呢。我想,偏儿头在里面呆了这两年左右的时间,她一个女人也挺苦的,没啥进项,我听说又操起皮肉生意来了。年老色衰,生意也不太好……”
“这个就不要说了。”吴蔚赶紧制止,他怕马土根一会儿说出他不想听的话来,“在爆炸案发生之前,偏儿头找过你没有?”
“没有。他就跑出来找我一次,我让他赶紧快走,找个人少的地方躲起来。他不乐意,说这里是他家,他就想呆在这儿,我就说,这里是你家没错,正因为是你家,所有的人都知道你蹲进去了,这会儿你再出来,这不明显着是个逃犯吗?你在这儿呆着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