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黑手,这位小同志就可以证明。他认识冷栋国比认识我早。”吴蔚淡定地站那儿。
这女人看了看手,不红不肿,就是生疼,吃了这哑巴亏,又说不出来,气得大喘气儿。
“好!姓吴的,你今天既然来了,你就别想这么痛快地走,你来不就想谈条件吗?好,我早就想好了,冷栋国死了,再也活不过来了,我就是再闹,再找,也是那么大的事儿。想让我闭嘴,拿一百万来,没一百万,免谈!你回去告诉姓盛的,一百万,我走,去我闺女那儿!否则,我就是把天捅个窟窿,我也把他拉下马来!”
这女人的话里有话。——这是吴蔚的第一反应。听她这意思,冷栋国的死,跟盛世才有关系?他们不是搭档,是好朋友吗?怎么回事?
“大姐,这事儿我没办法答应你。我想,盛书记也不会答应。工作人员故去,该给多少丧葬费,那是有严格规定的。再说,这件事还没有定论,你怎么能张口就是一百万呢。”
“你少放屁!这积余,论不到你说了算。盛世才不就想躲着这事儿吗?你告诉他,他躲不过去。他干的那点破事,冷栋国早就告诉我了,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我怕啥?爷们儿死了,孩子大了,只剩下我一个寡妇,我还能怕啥?你不就是来当他的帮凶吗?我告诉你,我不惹事,但我不怕事!”
吴蔚看着那女人骂骂咧咧的样子,脑子在飞速旋转,一直觉得这里面有猫腻,这女人的话倒证实了一些,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浮出水面。
听这女人说这话的意思,盛世才好像找过她,也跟她提过一些条件,这女人可能抓着盛世才的把柄,想要抬高价码,盛世才不同意,这才让他来把水搅浑,他好浑水摸鱼。
想到这儿,吴蔚冷笑一声,说道,“大姐,你不怕事,我也不怕事。我既然敢来积余,就没想过灰头土脸的回去。我不管冷栋国是怎么死的,也不管那个女人跟冷栋国是什么关系。大姐,这事儿我会管下去,而且一管到底。你这一百万的要求,我记下了。还有其他要求吗?”
那女人也是冷笑一声,“我的两个家下侄女,得当正式老师去!还得在城里的小学里!”
“你两个侄女哪儿毕业的?”吴蔚问道。
“哪儿也没毕业,都是初中毕业!双胞胎,二十岁!”
吴蔚心道,**,你倒想的天津大萝卜——芯儿里美!初中毕业想当老师?你坑爹呢吧!
虽然在心里骂了个底儿朝天,吴蔚脸上却没有任何不耐烦的意思,仍然笑吟吟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