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接住柴宏,就连他自己也被压迫的口吐鲜血。
还好柴宏顶住了大部分威压,否则不知道会是什么后果。
威压持续时间并不长,很快便散去。
可既使时间很短,对当事人的言老来讲,却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强烈的恐惧由心而生,他的武道受到了影响,今后想要再进一步是不可能了。
“言老,宏儿!”
柴立业惊慌地跑过去,急忙扶起言老。
“怎么会这样?言老没事吧?”
“家主,太可怕了!”
言老说完,直接昏了过去。
而柴宏却没有他这么幸运,而是直接挂掉了。
“堂弟,你醒醒呀,你不能就这么死了呀,我不和争了,只求你睁开眼睛看看我!”
柴韦一把鼻涕一把泪,紧紧地抱着柴宏,放声哭泣。
令人看着无不痛心。
血浓于水,不管他们曾经斗成什么样,到头来还是亲情大过一切。
在场的人全都产生了这个想法。
就连柴立业看后,心里也很欣慰。
可柴韦心里却狂笑不止,做梦都没想到柴宏就这么死了。
他一死,那么他就是柴家的下任家主了。
不过,该装还是要装的,他要表演,表演给爷爷看,表演给整个柴家的人看。
“将柴宏抬下去吧!韦儿,你过来念信吧!”
听到柴立业如此称呼自己,柴韦心中更加激动。
“听闻你柴家喜赌,那就以柴杨两家的一切为赌注,三日之后,杨家玉矿见,过时不侯。如惹不来,灭你柴家满门!顾铭!”
一行行刚劲有力的大字,刺得柴韦眼睛生疼。
“真是狂妄,真以为吃定我们柴家了吗?这杨家玉矿在哪?”柴立业不解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