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哈特受了重伤,脸色十分惨白,呼吸都快没力气了。
我冷笑着说:“被低等的华夏人打败,什么感觉?”
哈特都这样了,脾气倒是挺倔,仍旧冷笑着说:“打败我一个人又怎么样?你怕是还不知道战斧的强大!我告诉你,华夏迟早要被战斧控制、占领,低等人就该做我们高等人的奴隶……”
这人简直是个**,我已经懒得和他斗这些嘴皮子了。
我揪住他的领子,朝着龚良才拖去,摔在龚良才的身前。
龚良才仍旧没反过劲来,还趴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喘——倒不是他身体有多差,实在是哈特太强了,随便弄上一下就够他受。龚良才还喘着粗气,抬头先看了哈特一眼,接着又看向我。
我一脚把哈特踩住,对龚良才说:“龚书记,这人怎么处置?杀还是放,你一句话。”
龚良才还没说话,哈特就咬牙切齿地说:“别忘了你老婆孩子还在我的手里!赶紧让他把我放了,不然你老婆孩子就没命了!”
这事确实是龚良才的软肋,他抬起头忧心忡忡地看着我。
“没事,你的妻子和孩子已经安全了。”我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和对面的人沟通过后,便把手机开了免提,低头放给龚良才听。
“老公!”
“爸爸!”
一个妇人和一个孩子的声音响起,只是不再凄厉,而是充满劫后余生的欣慰。
“你们怎么样了?”龚良才紧张地问。
“老公,我们没事了!”
“爸爸,一些穿黑衣服的叔叔救了我们,之前欺负我和妈**那些外国人都被打跑了!我和妈妈现在已经安全了,那些黑衣叔叔把我们送到公安局了,现在有刑警叔叔保护我和妈妈……”
“那就好、那就好……”一向强硬的龚良才,这时候终于忍不住流下泪来。
我把电话挂了,对龚良才说:“现在,你放心了吧?”
龚良才点了点头,流着眼泪冲我说了一声谢谢。
哈特就在我的脚下,也听到了刚才的电话,吃惊地问:“你是怎么做到的?”
今天这个项目在秦山岛上,说实话距离市中心有些远,派人搭救龚良才的老婆孩子肯定是来不及的。当时我躲在花坛后面,也是急到不行,还好程依依这时候帮到了我的忙,她告诉我,之前她瞒着我,派杀手门的盯住龚良才的老婆和孩子了,就怕有什么意外,还能有条后路——这就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