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问完,整个餐厅都安静了。
男人抬眸看她,“怀了?”
姜酒注视他眼睛,平静,淡定,看不出波澜,“你不是检查过了吗?”
他往姜酒碗里夹菜,“生理期前后不可能怀。”
姜酒抿唇,想问那前几次呢,他没戴套也没让她吃药,他想干嘛?
以姜泽言的频率,只要他们身体没问题,她怀孕是迟早的事,到时候再把她抓到手术台上吗?
看着姜酒越拧越紧的眉心,姜泽言沉默了会,然后起身从餐边柜上方拿出药片,“不放心就吃一颗。”
姜酒心里发堵,“什么避孕药这么大一颗?是要噎死我吗?”
她还记得上次卡嗓子的难受。
姜泽言忍笑,指腹一拧,药片分成了两段,“不伤身的避孕药。”
她接过,分两次咽了下去,水都没喝,“你不喜欢戴,就去做节育,我也不喜欢吃药。”
姜酒心里恼火,是药三分毒,哪有不伤身的避孕药,她以后还要生小孩的,药吃多了万一有问题怎么办。
她恼姜泽言不负责任,更恼他现在渣的越来越明显了。
又老又渣的狗男人。
姜泽言挑了下眉,盯着她,“又在心里骂我?”
姜酒愣了下,拿起勺子喝汤,“夸你贤惠,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男人轻笑了声,捏了捏她脸颊,“好好吃饭,瘦成这样,抱着都硌得慌。”
周三上午,秦欢飞回国,姜酒去接机,两人一见面差点抱着哭出来。
“酒儿你的手怎么伤的?那**人在船上对你动粗了?”秦欢红着眼眶,围着姜酒团团转,“我真是要吓死了,我看看你还有没有哪里受伤啊?”
“这是不小心摔了一跤,手指头骨裂了,都挺好的,他们没拿我怎么样。”姜酒也不想让秦欢担心,随口敷衍过去,然后挽住她,“饿了吧?我们先去吃饭。”
“我确实饿了,白人饭真是难以下咽,我还以为我这五年都回不来了,姜泽言也太过分了,要不是他,怎么会有这么多破事?他…”
姜酒及时捂住她的嘴,“这是机场,经常有记者埋伏,别提他名字。”
秦欢确实有些后怕了,两人直接就在机场外面点了炸鸡,“酒儿,你和姜泽言是和好了吗?”
姜酒抿了口柠檬茶,嘴角溢过一抹苦笑,“没有。”
“他不让你走?”
“他占有欲强,又极